我也丢过几次生命,冥冥之中走进了地府里面,幽幽冥的地府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我被拦路到酆都的城门之前,无常爷也对我说过我阳寿未尽,不该走到这儿来,闹剧似的将我推上了生的道路。
后来在和汝婆斗法的过程中,再一次输掉了宝贵的生命,我的灵魂堕落在一片漆黑的夜里,数不清的双手和黑暗在下面紧接着我的身体,我畏惧黑暗,我当时都曾想一死了之,可这可笑的人生似乎并不想让我这样死去,一个丑陋黑暗的梦魇钻进了我的身体。
挣扎的手触摸着的点点光明,将我拖回岸上。
我又一次的活了过来,我大口踹着粗气庆幸着这一切都是梦,我应该能早点醒来,可是当我回过头来看到后背堆积如山的妖怪尸体,我哑口无言的肯定了它们的存在。
我失去了要好的俩个哥们,室友,死党。
面瘫是我目前唯一信得过的铁哥们,我不想让他继续被这黑暗丑陋的世界迫害,为此我曾多次劝说过面瘫,可他那古怪的性子一时也说不清楚,说什么也要帮助我。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我的鼻子渐渐起了一阵子的酸意,呼~
当我走到了学校走廊的尽头时,我按耐不住心中复杂的情绪,一个极速的扭头看去,那黑衣男子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那个厚重石头总算是着了地,走在学校周边的大路上,我细细打量着不远处高高矮矮的建筑物,一正一反的影子倒印在我的脚后跟下,我一时惊讶的发现到我有两个影子!
难道?是那个家伙!我目前的记忆,那只黑色的梦魇像是我的身体器官一样寄宿在我的心里边,之前我被石狼怪抓伤的三道抓痕也被它惊人的愈合了,我摸索着手臂膀上的三道深深的黑色抓痕。
我卷起袖子一把揭开了三道抓痕的伤口处,竟发现三道抓痕已经潜移默化地变化成了三道深而邃的斜杠,像是纹身一般印刻在我的臂膀之上!
可能我需要好好对心中的那个家伙采取点措施了,那家伙在我的体内让我变得越来越灵敏和异常,我时常能在晚上看见远处高楼里人的影子,甚至到人的面部肌肉和血液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慢慢推开了寝室的木门,“嘎吱嘎吱”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从前发生过的事情,那个时候这个点我们四个还在寝室开黑玩游戏,无忧无虑,每天过着如神仙一般都日子,饿了点外卖,作业也是相互借鉴,好生自在!
可是这一切都像是过往云烟,我瞧见了床头熟睡的面瘫,漫画书紧凑的盖住了他那冷峻的面庞,轻轻的酣睡声让整间寝室愈发和谐,我清洗了身上沾灰的衣裤,在一番热水沐浴中度过着安静的夜晚。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冲刷着我污秽的内心和灵魂,我缓缓的睁开了满是水珠的眼睛,巨大的澡气之中迷迷糊糊看见几行小字:
“想救你的朋友,先到学校后山的青松树底下见我!”
我的朋友?我擦干自己的头发看了看床头下铺熟睡的面瘫,又仔细想了一想,现在我目前最在意的人估计也只剩下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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