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温柔的蹲下,将小玄灵搂在怀里。
殷夫人:可不可以和我说一说,你们为什么要出去呢?是不是院子里太拥挤,还是看惯了山河社稷图里的风景?如果实在无聊,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出去打妖怪呀。
玄灵自动寻找舒服位置,然后拍着她的肩头长吁短叹。
玄灵:这世间的妖是杀不完的,就像有好人也有坏人一样,世间有好妖也换妖,人可以杀生祭奠五脏六腑,妖为什么不可以吃人来当修行。
殷夫人一时哑然,这话题太沉重,不能多聊。
太乙真人:这怎么能一样呢?人就是人,人是百灵之长,妖就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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