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位萧大将军杀人不眨眼,在天脚下更是滥用私刑,落到他手中的都没有一个好下场,郡主...我们该怎么办?”春茧满脸担忧
白暮婉了看了一眼萧过,自嘲的笑了笑
“我们对他可不一定是敌,安都党派纷争,我父亲一早便投靠了二皇子一党,他这是在拖我下水,让我卷入这场纷争...……”
说着,不远处的黑羽军使有了动静、纷纷开始整顿
“走了,一会进京见机行事”白暮婉拍了拍春茧 不紧不慢起身
“好……”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穿过人流,径直前往将军府。
坐在马车里的白暮婉看着眼前的萧过双眼紧闭,斜靠在车沿假寐
“萧将军”白暮婉压低了音量,只见过了半晌,车里依然无人回应
白暮婉看着一言不发的萧过瞬间来了脾气
”萧过!"
“郡主喊什么,臣不是在这吗?”萧过睁开了眼睛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你 到底想做什么,在城外对我百般刁难,现在进了京,倒是换了另一副样子"
萧过坐直了身体,微微俯身靠近,审视着白暮婉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郡主吧!郡主在榆城故意隐藏内力败于风逸和帆霖,又三番五次激我带你回京,到底是只想回京,还是另有所谋”
白暮婉气笑了
“将军也说了,我是延安郡主,被人卖往边疆,只是想搭将军的车回京而已,我能有什么目的……
再说我一介弱女子,从小被送往乡下养病,又有什么能力能在将军这儿搬门弄佛?”
“这可不见得”
萧过坐直,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把折扇
“这东西做工精良,安霖的工匝师确实做不出来,郡主在乡下生活了10年,又如何得到
……再者,榆城时,郡主与榆城士兵交手,看似毫无章法,但却招招击其要害,且都是江湖招式,郡至可要解释解释?”
白暮婉笑了笑柔声开口
“小女子只不过是只身一人在乡,为了自保和旁人学了几招,
到将军这儿倒又是变了样,还是说将军就是喜欢欺负像我这样手无缚击之力的弱女子”
萧过看着装傻充愣的白暮婉,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消磨殆尽
他拿着折扇从白暮婉的脸颊轻轻划过,从上至下,一直来到下颚
萧过牟色低沉,手指微动,白暮婉被迫抑头
“你到底是谁的人····襄王相还是二皇子”
“将军希望我是谁的人”白暮婉眼含笑意,唇齿轻启
萧过看着那双眼睛过于明澈,半晌,他才不自觉的移开了眼
“郡主可要想清楚了,待会进了将军府,可没有我撬不开的嘴”
白暮婉满脸不屑挣脱了萧过的束缚
“萧大将军多虑了,党派之争,朝堂之事我不愿参与,也
不屑与你们这种人为伍,你尽管放心,宫宴之后我就会离开安都”
萧过垂眸凝视着她,仿佛是在审叛这句话的真实信
半晌,马车内才再次响起萧过的声音
“郡主说得莫过于太早了些,进了京,谁都别想从这场搏弈中全身而退,总有一天郡主也会轮为局中人,与狼同舞”
“将军,到了"
萧过凝视着沉默不语的白暮婉,眼神深邃,沉声道:“派人告知白相,来接延安郡主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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