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是有些显得穷困的,但比京城待得自在些。
姜姝楚坐在姜劭给她做的秋千上,脚边是她不久前从姜劭那儿偷来的桃花酿。
阿念是丞相府的家生子,和旁的从外买来的奴婢不同,她和姜姝楚一同长大,也是丞相府最年轻的一等女使。
所有的礼仪她算得上是一清二楚,于是乎姜姝楚身边也就只剩下她一个贴身女使。
阿念:小姐,若是让公子知晓,怕是……
阿念还未说完,原本在秋千上还醉醺醺的姜姝楚一下便坐了起来,吓得阿念连忙将扶她的手又紧了紧。
少女的皮肤白皙,虽然是自小习武的,但因着家中的疼爱,皮肤也算得上是细腻。
不施粉黛的脸上因为沾了些酒,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温柔的眼眸中不知是否有人欺负她,眼中弥漫着水汽。
姜姝楚:阿念不怕。
姜姝楚:倘如阿兄问起,那便是我一人的主意。
姜姝楚:记住了?
阿念身为一等女使怎会不知,倘如她在的情况下小姐还犯了错的话,放在别的女使身上不知要被处罚多少次了。
秋千是被固定在城楼上的,只因为姜姝楚最喜欢在夏夜赏月,姜劭便让铁匠将秋千固定在了城楼上。
白昼时,便是边关的那些个孩子最喜欢待的地方,到了黑夜便是独属于姜姝楚的地方。
只是此时此刻,在城墙上的二人并没有发现城墙两侧分别是不同的人……
姜姝楚:阿念,你瞧今日这圆月。
阿念听后,顺着姜姝楚的目光看去,月光占据了目光,它美得惊心动魄……
突然,阿念觉察到一侧传来脚步声,便不动声色的摸上了腰间的匕首,一转身,不料是诚王殿下。
阿念刚准备行礼,却被马嘉祺制止,而此时的姜姝楚因为醉了酒,还未曾注意身旁的动静。
姜姝楚:阿念,阿娘说过月神的故事。
姜姝楚:你说,月神是什么模样?
姜姝楚低下头去,手指在桃花酿的瓶子上摸了摸,再次抬头时,映入眼帘的是马嘉祺。
许是喝酒喝的有些糊涂了,姜姝楚竟还以为是自己见着月神了……
姜姝楚:月神怎么长得和嘉祺阿兄如此相像。
在听见小姑娘对自己的称呼后,马嘉祺不由得呼吸一滞。
他有多久没有听见她如此称呼自己了?
自她幼年会说话开始,到她与她阿兄来到边关的这期间,他每日都可听见她叫他嘉祺阿兄,哪怕他不想当她阿兄。
可自从小姑娘离开的这三年里,整个京城再没有一个人这般叫他了。
蓦地,姜姝楚从秋千上站了起来,一瞬间有些不稳,马嘉祺忙不迭的伸手去扶着她。
手中的酒瓶滚落在地面,马嘉祺的目光却一直在姜姝楚身上。
姜姝楚:我的酒。
说罢,姜姝楚便弯下腰想去捡起那空酒瓶,马嘉祺这才注意到姜姝楚手中拿的不是自己多次派人送来的桃花酿吗?
原以为小姑娘会不愿意再接受他的东西了。
马嘉祺:你这酒从何处得来?
马嘉祺原以为小姑娘最起码会知道这是他送来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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