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怎么了?"
东方雨仰卧着,睡眼惺忪地看着L。L则立刻收起了严肃的神情,走到爱人的面前,轻轻揉了揉他的短发。
"没事,家庭会议。小雨,是否要一起,全凭你的自愿。"
"我愿意去,"东方雨向L伸出了双臂,"如今我也算这个家庭的一员了吧。"
L笑了笑,回应着将爱人抱了起来。
医馆正前厅里。
一家人皆在场,包括几名学徒和两位伙计。夏氏夫妇位于正坐,学徒们和伙计们位列两旁,L搀扶着东方雨站在学徒们的首位,整体气氛严峻异常。
"说吧,"夏老饮下几口茶,清了清嗓子,"为何要如此?"
夏老此时乍看上去面无表情,可端着茶杯的手却在不停地轻颤。而夫人则是面色憔悴,神情凝重,气色非常之差。
此时夫妇二人所面对的,是端正跪于他们面前的杜蘅。
杜蘅双目红肿,眸中带泪,显然刚刚哭过。而几名小学徒则开始窃窃私语。
"真没想到杜蘅师兄是这样的人......"
"是啊,他怎会如此,有何苦衷怎的不直说啊,师父师母那般疼他,还会不管他么?"
"哎!当真无语,亏我平日里还那么敬重他。"
......
忍无可忍,L终于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警告意味很是明显。顿时,那几名小学徒停止了议论,一个个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
"师......师父......我也是没办法,莹莹她......她有困难,欠了很多贷款,快走投无路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不得已才擅自拿了药材去卖的。但是东方少爷那个甘露丸,我未曾动过,甚至都没有见过。师父师母,徒儿不孝,让你们失望了......"杜蘅再次泪如雨下,断断续续地忏悔,整个人完全不见了平日里憨厚可喜的模样,而在场与他私交甚好的人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曾经的杜蘅再也回不来了。
听罢此言,夏老重重地叹了口气,连连叹着'糊涂,糊涂',而夫人已经在抹眼泪了。整个厅堂里鸦雀无声,众人怀着各种情绪看着杜蘅。
毕竟,盗窃是重中之重的罪过,至少在夏氏医馆里,倘若有人行过此事,无论何人,无关缘由,一律驱逐,若是学徒触犯,则即刻逐出师门,永不得再进医馆。
这时,东方雨面含忧虑,唇角抽搐,L一看便紧张起来,他知道这是爱人将要痛哭的前兆,于是他轻轻捏了捏爱人的手臂,是安慰也是告诫:外人坚决不可干涉医馆内部的任何事。其实L亦很无奈,他再怎么爱自己的小雨,两人也毕竟未举行和合之礼,因而等于是未过门,否则他倒真希望小雨能有声援的机会,那舌灿莲花,一直都是L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小骄傲小自豪。可眼下,他既担忧杜蘅的结果,又怕爱人会因过度压抑情绪而再生病变……
东方雨倒是并未哭出来,可脸色白得吓人,双唇由紫到青,愣是不见了半点血色,全身颤抖得连手都差点自L的掌心里滑出去。L见状,万分不忍,于是耳语道:“小雨啊,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事的。冷静,冷静。”
得到L的许可之后,东方雨才尽力稳住了情绪,一声长叹,将支离破碎的字句倾吐而出:
“各位,敝人乃外姓人士,处境尴尬……本不应……不应言语的。可奈何此事亦与敝人相关,还请伯父、伯母予以谅解,听……听……”
“小雨,”L急了,“你就不要这般客气了,继续说就是。母亲和父亲应该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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