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澜烛点头,“走吧,或许很快我们就可以出门了。”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批着折子,模样专注而认真。
“皇上是真不想知道真相?”王友锋的暴脾气有点儿上来了,要不是程原拉着这家伙估计就冲上去了。
阮澜烛笑着摇了摇头:“皇上这折子什么时候都能批,可这见儿子的机会这次错过了下一次可就不知道到等多久了。还有,您这折子看了得有一刻钟了,要不还是换换?”
上首的皇帝终于抬起了头:“你们见到他了?”
“你对祁渊那么好是想让他出来见你?”阮澜烛不答反问。
许是没想到有人能看出他的心思,龙椅上的天子怔愣了许久才回神,却并没有否认。
凌久时没想到他就是随口说着玩儿的猜测居然歪打正着猜中了皇帝的心思:“他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或许在御书房也不一定。”
“你们倒是打了一副好算盘,”皇帝放下了手里的折子,一直挺直的背脊也弯了下来,“不过你们说得对,安儿或许也在御书房。”
看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的皇帝,众人便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
“我一开始并不知晓他们是双生子,”皇帝苦笑着,没有再用什么自称,此时他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单单是一名父亲,“他们长得很像,只是到底是两个人性格上总是不同的,再模仿也终究是不同的人。仔细接触下来总是会发现不一样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凌久时好奇问道。
“他们三岁的时候吧,”皇帝并没有隐瞒,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不妥,所以想着将两人教育成才后便让其中一个出宫当个富贵闲人,也比共同一个身份好。只是却是我想当然了,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更何况是在皇宫,这件事还是被皇后发现了还是当场抓包辩无可辩。”
“然后你抵不过众人的施压,决定牺牲一个孩子来祭祀。”谭枣枣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皇帝苦笑:“是啊,所有人都在施压,大臣、妃子、太后就好像安儿和渊儿是什么洪水猛兽定要除之而后快。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直到我那好父皇给太后留下了一道遗诏,若是我做了有违天理的事便可当众请出驳回。
我也没想到太后会将遗诏用在这上面,我无法只好答应下来,淑妃也伤透了心见一次吵一次完全无法沟通。”
阮澜烛看着颓废的人继续问道:“还没结束吧?”
“嗯。”皇帝点头,“所有人都逼我选一个敬告天地和列祖列宗,最后还是淑妃帮我解了围,她说抓阄谁抓到了谁就上祭台。”
“最是祁渊抓到了。”谭枣枣语气十分肯定。
“是,”皇帝苦笑,“其实当时看到这个结果我还松了口气,这件事过后他们便无缘皇位了。安儿心思单纯不会在意这些,若是渊儿只怕之后天下会大乱。只是没想到渊儿竟然哄骗安儿换了衣服。”
“你们就没发现换了人?”凌久时皱纹问道。
“为了防止意外,祭祀当天的早膳有迷药两个孩子都被迷晕了,谁又发现得了呢?”皇帝眼泪掉了下来,“后来发现了也于事无补,剩下的这个有太后护着不能杀。只是我们还是低估了渊儿的心思,他居然亲手杀了自己母亲,迷药加放火,他怎么敢的!
之后宫里就开始发生怪事,我知道是安儿回来了,只是他不愿意见我,我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让他出现。”
“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祁安而不是淑妃娘娘?”看阮澜烛的模样好像确实很好奇,但其实这个问题是凌栗淮想问的。
至于阮澜烛是怎么知道凌栗淮的小心思的,这不是属于两人的默契嘛,他一转头看见凌栗淮充满好奇的眼神就知道小家伙问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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