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真相 (3-2)

“江信鸿说的吧！”牟凯眼神变得怨毒，“肯定是他，你们都被他骗了。欺负她的主意可都是他的给我出的，我不过就是让人照做而已。情书是他写的，约她参加活动也是他出的钱，日记也是他念的，你们怎么不去找他！”

“是吗？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到底是谁的主意？”黎东源在牟凯看过来是瞬间使用催眠术。

牟凯本就在崩溃的边缘没怎么挣扎就被控制了：“是我。所有的主意都是我出的，也是我让江信鸿去做的。但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他，他现在倒好把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

“你为什么要带头欺负路佐子？”黎东源也是好奇才问了下，没想到挖出了当年被掩埋的真相。

“因为我害怕。”牟凯愣愣说道，“那天是我生日，我在路上试开我妈送给我的跑车。谁知道那两个送鱼的在前面，我没看到就撞到了。本来赔钱就行了，那两个老不死的非得要个说法，怎么说都不行！最后还是我爸说让路佐子来英才中学上学，不用交学费他们才答应。”

“然后呢？”黎东源深吸口气继续问道。

“然后路佐子就来了这个学校，本来我们也不是一个班可是她成绩好，两次月考她就到了我们班。

其实她刚来的时候因为成绩好大家都挺喜欢的，我看不惯就把她的身世说了出来，然后大家就不喜欢了。”牟凯眼神越发混沌。

黎东源：“最开始欺负她的是你吗？”

“不是，最开始是班里的一个女生，我觉得好玩又能给路佐子教训才加入的。”牟凯许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笑了，“后来我在想，像路佐子这样的人谈了恋爱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想和一个卖鱼的谈恋爱，就问江信鸿愿不愿意是他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他。”

再后来也不用问了，这些自然成了这些人嘲笑路佐子的事。

凌久时拳头紧握不停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出现在牟凯脸上，凌栗淮和阮澜烛一人一直手才让他放过自己，只是手心还是有了些微出血的指甲印。

一旁的庄如皎也是一样要不是文静拉住她，牟凯绝对讨不了什么好。

无意间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佐子，凌栗淮招了招手，她好像有话要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凌栗淮直接传音，【直接在心里告诉我就行。】

【问牟凯，他知不知道佐子和江信鸿的关系。】佐子眼中有着悲伤。

【好，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能聊聊吗？】凌栗淮小心翼翼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伤害到别人。

佐子点头答应了。

凌栗淮拉了拉黎东源的衣袖，用口型示意他问牟凯是否知道佐子和江信鸿的关系。

黎东源虽然疑惑却还是问道：“你知不知道佐子和江信鸿的关系？”

“关系，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众人都能从他涣散的眼神中看到他的疑惑。

树林里突然起了风，凌栗淮朝佐子的方向看去却见她四周阴气大涨，隐隐有成为厉鬼的趋势。

好在她体内又涌出来一道白光绕着她轻轻飞舞着，那些聚拢的阴气慢慢消散了，佐子也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那道白光又融入了佐子的灵魂消失不见。

而那道白光的气息像极了成了精的NPC，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首歌是谁写的？”黎东源加大了催眠的力度，这可是这家伙最害怕的东西别一会儿挣脱了。

“不知道，我是在佐子的日记本上看到的。之后我就把它改了，班上学过音乐的一个同学还把它编成了一首歌说是要大合唱。”尽管被催眠了牟凯仍然在发抖。

“那你和江信鸿为什么没唱？”黎东源继续发问。

“因为我们不敢。江信鸿说路佐子的死或多或少都和我们有关，让我不要唱。”牟凯抖得越发离开了。

“是吗？”黎东源笑了，“路佐子是怎么死的？”

牟凯的回答：“我想把她推到路边的垃圾桶里，结果失手推到了马路上！刚好，刚好有辆跑车冲了过来，她就被撞了。我，我们没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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