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第一人称写,将前面的那个给删了。
又具体加了一些,看一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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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金):
我叫king,没什么可说的。
我的父母从我不到一岁时就双亡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怎么都醒不过来了,但我那是与我父母的感情并不深,父母的死对我来说没有多大影响,顶多是家里少了两个人。
后来我都是在姐姐的养育下长大的,我学会了走,跑,记住了姐姐的样子,知道了这个对我很好的人是我的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
直到我5岁左右,姐姐也死了,我知道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看着姐姐的尸体我没有一滴眼泪,因为我知道姐姐不希望我哭泣,我一个人把姐姐拖拽到空旷的位置,挖了一个坑,将姐姐埋了进去。
我听姐姐说过,人死后需要把花放在坟前纪念亲人,于是我在登格鲁星找了很久,找的双脚被岩石磨得血流不止,血肉模糊,才凑够了足够的花。这些疼痛对我来说并没有关系,我不在意。将这些花编织成花环,放在姐姐的坟前,我站起身,向姐姐的坟鞠了一躬,起身,远去。
我知道,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为了以后的生活,我开始包揽姐姐在矿地里所有的工作,对于年仅5岁的我来说很累很幸苦,但我不能有一句怨言,因为我还要活着。
我渐渐长大,如以前一样沉默着,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不妨碍自己,怎么都无所谓。
后来,我遇到了Gery,隐约间,我认为他和我是一样的。
我能看出Gery的热情只是外表,他和自己很像,对生命的漠视,对亲人的看重,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我不会收敛自己的外表不管心里还是心外。而Gery不同,他将自己冷漠的一面隐藏起来,用热情当做外表,对谁都是一副笑容,但在我看来那笑容怎么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在Gery面前杀了人,我想看看Gery的反应到底如何。
我如愿看到他的表情,见到人被我杀死后,Gery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漠,淡然。
他向我问道:”你想让我的反应是怎样的?害怕?茫然?还是其他什么?”
听到他的问话,我摇摇头,说道:“什么反应都不需要,我已经看出来了。”
他和我,是一类人。
......
我们成了发小,也将对方视作彼此唯一的亲人,但 我也发现,Gery还是隐藏着什么不肯告诉他,他穿梭在各个星球,有别的目的。
于是在我的几连问下得知Gery在各个星球穿梭的目的,但源于我暂时不会离开登格鲁星,只得将帮助Gery找到真相这件事藏到心底。
我参加每三年一届的创世大赛。
我很欣赏强者,参加创世大赛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与强者对战磨炼自身。
另外的原因为想帮助Gery找到守望星毁灭的真相。
最后一部分原因则是为了压制自己身体里那股特殊的能量。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体内有股特殊的力量,它很残暴,很嗜血,为了压制它,我一直在磨炼自己的体质及心理。
我知道只要自己的心理防线只要有一丝破绽,那股能量就会与自己争夺身体控制权。
因为这些原因,我选择参加创世大赛。
我会夺得冠军,只希望Gery别来。
我不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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