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宫子羽如约来到密道前等待点竹等人。
“羽公子倒是准时。”点竹带着云为衫独自走出密道,命令其余人在密道中等候差遣。
“这是你要的东西,把阿云放了。”宫子羽从袖中拿出玄铁。
“好,说话算话。”点竹满意。
宫子羽将玄铁扔出,点竹同时将云为衫推向宫子羽。
眼看点竹就要接到玄铁,却忽然有人欲用钩索勾走玄铁,抬眼一看竟是宫远徵赶来。
点竹还是拿到玄铁,却因宫远徵的阻挠而大怒,二话不说便提剑刺向宫远徵。宫远徵武力远不比点竹,挺不过几招便被刺伤多处震出三丈远。
点竹正欲再次出招了结了宫远徵,却隐隐觉得体内的内力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哪里奇怪,便小心谨慎地收了手。
宫远徵擦干唇边的血迹,以剑撑地站起来,对着宫子羽就是一顿输出:“宫子羽!你半夜鬼鬼祟祟去后山竟是为盗无量流火!无量流火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你却为了这个女人将其假手于点竹这个老妖婆!”
“你闭嘴!若非如此,阿云怎能活!”宫子羽理直气壮道。
“阿云阿云!你成天除了女人还知道什么?宫家有你这种纨绔真是奇耻大辱!”宫远徵愤怒道。
“宫远徵,云为衫也算你嫂子,是你的家人。你们宫门不是最重情重义吗?怎么?无量流火换你嫂子的命,不值得吗?”点竹无心再看他们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
“呵!她一个无锋细作算我哪门子嫂子?更何况,我也从有过这么个哥哥,我只有一个哥哥,那便是宫门执刃宫尚角!”宫远徵不屑道,说着便不管自己与点竹实力悬殊,主动出击,
点竹不屑一笑准备抵挡,却发现内力明显的紊乱,像要冲出身体一般不受控制,却又无法正常施展,像是中毒之象。
点竹不禁看向自己的双手,拿过玄铁的那只手手指已被染黑,不可置信地看向宫子羽和宫远徵。她瞬间明白了眼前两人的戏路。
宫远徵见状停下看戏,笑得得意。
“你们竟然暗算我?”点竹气笑了。
“算计的就是你!怎么样?本少爷的毒你喜欢吗?再过一刻你便会有全身灼烧之感,还会如如虫噬啃咬一般,最后便化为一滩血水而死。是不是还有点像你的半月之蝇啊?”宫远徵笑得更佳肆意。
“解药……给我解药!”点竹气得全身发颤。
“凭什么给你?”宫子羽厉声道。
“宫尚角在我手上!如果我死了,我的部下也会杀了他!”点竹强忍不适道。
“你……你什么意思?”宫远徵蹙眉,表情松动。宫子羽闻言也甚是不解。
“寒鸦肆!”点竹已经开始感到疼痛,不禁蹲下大喊。
下一秒,寒鸦肆便带着宫尚角走出密道。
“哥!”宫远徵见到宫尚角甚是激动。
“我此番并非孤身前来,只是有些事不必大动干戈便能办成是最好。你们说……对吧?”点竹额头尽是汗珠,眼神来回打量宫子羽和宫远徵。“宫……远徵,把解药交出来,我放过宫尚角。否则,我一命换他一命,还有我外面的人马上攻入宫门,你们谁都活不了!”
“交出解药。”寒鸦肆伸手开始按压宫尚角溢血的伤口。
宫尚角咬着牙,口中溢出闷哼。他被喂了短时间哑药,无法说话,只能与宫远徵对视,轻轻地摇头。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被折磨,忍不住湿了眼眶,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
“宫远徵!你还犹豫什么!我们不能失去尚角哥哥!”宫子羽也不忍看宫尚角被折磨。
寒鸦肆见宫远徵似乎不为所动,索性拿出小刀,游离一瞬后找准宫尚角的手筋位置。
就要下刀时,寒鸦肆如愿听到宫远徵绝望地大喊:“住手!我给你们解药!”
寒鸦肆收起刀,拉着宫尚角走上前,向宫远徵伸手。
宫远徵看了看浑身是伤的宫尚角,终是将装有解药的瓷瓶放在了寒鸦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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