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管行刑的人在问些什么,脑中只是不由在想,他的浅浅从前是如何挨过这些的。想着想着,便渐渐陷入昏睡。
正午 酒楼
乔装后的宫远徵来到酒楼,一看到上官浅便打量着她,见她气色不错后稍微放心,快速上前拉过她的手搭上脉,微微蹙眉,“上……嫂嫂,你昨日是不是几乎没睡?”
上官浅闻言一愣。她确实一夜未眠,今晨起来眼下乌青甚是明显,用了许多脂粉才遮住,倒没想到宫远徵一来就探脉这一茬。
宫远徵见她默认,了然般叹气,“也是,我哥在无锋,你不担心才怪。”
上官浅这才注意到宫远徵也是满脸倦态,眼中红血丝密布,显然也是一夜未眠的后果。
措辞间,便听宫远徵问:“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你不反对我回无锋?”上官浅惊讶。
“我哥走之前留了信给我。他说若是你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想要参与或者有别的行动,都不必劝阻,”宫远徵撇嘴,“我哥可真了解你……”
上官浅闻言一笑,眼泪不知何时流下,在涂了许多脂粉的面颊上划出一道细微的痕。
“别哭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宫远徵有些无措地劝慰。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窘迫的模样笑出了声,边笑边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泪痕。
“你情绪起伏还真是大……”宫远徵无奈,“别笑了!说正事。”
“我需要你配制两种……”
半个时辰后
“放心吧,你要的东西,明日应当就能制成。”宫远徵向上官浅保证,而后想起什么,递给上官浅一个小瓷瓶。
“这是?”
“救命的药,用出云重莲制成的。”宫远徵解释。
上官浅有些震惊:“出云重莲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给我?”
“你这话说的……出云重莲本就是为守护我的家人而培育。我哥、你和这个孩子是我如今在这世上最亲近之人,自是比家人更胜家人。为何不给你?”宫远徵气笑了。合着在上官浅这觉得自己没把她当一家人?
“多谢远徵弟弟。”上官浅眼中含泪,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了,不许哭啊!我走了!”宫远徵说完转身,忽然又回头补了一句:“我哥不会有事,你要好好休息,否则他回来后会担心的。还有,别涂这么多脂粉了,丑。”随即出了酒楼,上马离开。
无锋
“寒鸦柒那边如何了?”点竹问寒鸦肆。
“无甚反常。只是寒鸦柒说上官浅听说宫尚角真的被囚在无锋很是快意。还请寒鸦柒帮她问问首领,事成之后可否让她亲手杀了宫尚角。”寒鸦肆跪在点竹下首,恭敬地回答。
“哦?”点竹挑眉,“我这徒儿竟如此痛恨宫尚角?好啊,既如此,何必等事成之后?”
沉默一瞬,点竹缓缓道:“去告诉寒鸦柒,过两日便把上官浅送回无锋。”
“是。”
“哦,对了,你着人给上官浅准备一间上好的房间。她和她肚子里那个,都绝不能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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