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嘱咐完,一把抱起身边的上官浅。
上官浅有些懵。这还有其他人呢!一路上还有许多人,她被宫尚角这样抱着……
虽然她挺喜欢宫尚角这样,但这么多人看着,竟莫名有些害羞。
然而,上官浅又很快说服了自己。他们本就是恩爱夫妻,如此这般,也无甚不妥。想着便任由宫尚角抱着她,乖乖环上他的脖颈,往他怀里凑了凑。
方才提到寒鸦柒,也不知道宫尚角会不会吃醋。想着想着,上官浅悄悄抬眼打量宫尚角现下的深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察觉到上官浅探究的目光,宫尚角低头望向她,“为何这般看我?”语气不自觉地温柔。
上官浅被抓了包,有些局促地笑着摇了摇头,头往宫尚角怀里靠得更多,整个人都快被他身上清幽的月桂香气包裹,没来由地心静心安。
宫尚角见状只当她害羞,勾唇一笑后,没再追问,快步走向角宫。
房间
“浅浅,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宫尚角放下上官浅后再三确认。
“没有,我很好。阿角别担心,”上官浅笑道,“再说,远徵弟弟一会儿不就要来诊脉了嘛。”
宫远徵每日都定时给上官浅诊脉,一是为了明确毒性的蔓延程度,易于配制最有效的解药,二是上官浅还怀着身孕,身体情况不稳定,宫尚角和他都很担心这娘俩。
“也是,”宫尚角点点头,而后微微挑眉,“那……不去羽宫看看郑南伊的佩刀?”
上官浅闻言一笑,“阿角吃醋了?”
宫尚角笑而不语,意味深长地望着上官浅。
“她既然敢那般说,那便无需看。或许寒鸦柒真的死了,又或许没有,但她佩刀上的宝石证明不了任何,”上官浅靠近宫尚角,虚虚环住他的腰,“寒鸦柒是无锋唯一善待我之人,他的生死,我自然在意。但我对他绝无男女之情。所以,阿角着实无需吃醋。”
宫尚角闻言将上官浅揽住,眉头微皱,“可他对你有男女之情。”
上官浅要气笑了,这人不让别人喜欢她!
宫尚角的语气听着竟有些委屈。抬头看看他如今的神情,像是一只快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对不起jiojio)
“可是我只阿角啊!”上官浅边说边抬手抚平宫尚角微皱的眉头。
宫尚角望着她明亮含笑的眼眸,听着这句话,蓦然想起从前她初到角宫时含情脉脉地望向他,说着“我永远属于你”。
原来,那时候她便动了心。可惜,他不信。
见宫尚角愣住,上官浅忽然想到什么,心中有些愧疚,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扬起甜美的笑容,“我发现我似乎从未说过喜欢你,”微微叹息,“也不怪你没有安全感,我的错。”
宫尚角闻言回过神,意识到她误会了,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不要胡思乱想。喜欢不一定要说出来,我一直都明白夫人的心意。”
“不行,我想了想,夫君是个醋坛子,我得需多多表达,”上官浅狡黠一笑,“再说了,连宫二先生你这般正经之人都学会了这些甜言蜜语,我自是不能输。”
“哥,嫂嫂。”宫远徵不知何时到的,在一旁看着两人浓情蜜意,表情有些不自在。
上官浅看在眼里,心道:远徵弟弟还是小孩子,自是不懂这些。
诊脉后,得知一切正常,上官浅便照旧开始午睡,宫尚角也离开房间去处理公务。
墨池
“远徵,你怎么来了?”宫尚角疑惑,宫远徵方才不是说回后山了吗。
“哥,嫂嫂和孩子现在情况不太好。”宫远徵有些为难道。
宫尚角闻言一顿,肉眼可见地焦急起来,却没有说话,示意宫远徵继续。
“嫂嫂体内的毒在逐渐吞噬她的内力,且似乎有转移的迹象。”宫远徵继续道。
“你是说……转到了孩子的身上?”宫尚角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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