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羽宫有变?”上官浅一见宫尚角进屋便问。
“是,云为衫现在恐怕在无锋。”
无需多言,上官浅自然明白当前的情况,“那位怕就是魉吧,”上官浅勾唇,“看来,夫君真是点竹的心头大患呢。”
宫尚角低头一笑,对她的调笑不置可否。
“那夫君打算如何?”上官浅追问。
“我想看看这魍会做些什么,其余的,待你的毒解除之后再说。”对于“云为衫”,宫尚角心中有了些想法,但尚不明确,决定先不言明。
两日后 夜晚
宫尚角一人在墨池边处理公务
“执刃,羽宫的衫夫人来了。”金复进门通报。
宫尚角一顿,而后神色如常,“请进来。”
“云为衫”着了件金线绣花的月白色衣裳,粉唇娇嫩,清冷素雅间透着一丝娇媚,提着一个食盒款款走进。
行至宫尚角案前,恭敬行礼,“执刃。”
“这么晚了,不知弟妹找我有何事?”宫尚角抬头对上“云为衫”莫名有些娇羞的眼神。
“云为衫”走近,将食盒打开,放在案上,“听闻尚角哥哥素喜月桂,我最近习得这桂花糕的做法,给夫君做了些,他甚是喜欢,便想着带些给尚角哥哥和浅妹妹尝尝。”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盒中的那些桂花糕,缓缓看向“云为衫”,“弟妹有心了,只是更深露重,此等事情命下人办便是,着实不必劳烦弟妹亲自跑一趟。”
“云为衫”面上悠然显出些尴尬,又夹杂了些扭捏,仿佛在纠结接下去的话当说不当说,最终还是小心翼翼般地开口:“其实,我今日深夜前来,除了送桂花糕,还有其他事想同尚角哥哥说……”对上宫尚角探究的目光,“云为衫”有些磕磕巴巴,“我……我其实……倾慕尚角哥哥已久。”
“哦?”宫尚角看戏般挑眉,“那为何嫁给了宫子羽?”
“我……我虽入宫门前便……可我自知与尚角哥哥云泥之别……入宫门后,见尚角哥哥属意浅妹妹……”说着说着“云为衫”有些失落,“便也不再心存侥幸……便嫁了宫子羽。可……那宫子羽整日不思进取……与我恩爱也只是做给外人看……”
没等“云为衫”说完,她便见宫尚角逐渐眼神迷离,立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靠近宫尚角,抚上他的脸,望着他半睁不睁的眼睛。
“你……你做了什么?”宫尚角气息不稳,逐渐失去意识。
“你说呢?角公子。”“云为衫”见宫尚角彻底倒下,便低身准备解开他的衣衫。
忽然,她的身子一僵,被人点了穴,无法动弹。
“云为衫”惊愕地看向身下的人,对上宫尚角冰冷的眸,那眼中的杀气令她不禁一颤。
宫尚角一把推开她,起身。
“宫尚角!你为何……”“云为衫”不解。
“为何没中你的迷香是吧?”宫尚角没等她问完便道,“只怪你如此沉不住气。”
两日前,宫尚角和宫子羽议事时,宫尚角便注意到宫子羽身上隐约的月桂香气。
“子羽,我记得你素日不用月桂。”
宫子羽嗅了嗅自己的衣袍,“我宫中的熏香都是按阿云的喜好。那个魍,最近喜月桂香,恐是她接近我时留下的。不过,这有何不妥?”
宫尚角思索一番便道:“你回去之后,若那魍询问我和浅浅的伤势,一定如实相告。”
“如此,不是令你和嫂嫂陷入危险?”宫子羽焦急道。
宫尚角摇摇头。
“等等。月桂?”宫子羽一愣,“这不是尚角哥哥你最喜欢的……”
之后的话无需多言,两人均是心领神会。
“尚角哥哥放心,我一定照办,待她自投罗网便是,”宫子羽勾唇一笑,“不过,你和嫂嫂一定要小心。”
闪回
“金复!”
“执刃。”金复推门进入,见“云为衫”倒地,一脸震惊。
“把她押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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