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合卺酒,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的娇艳欲滴的唇,低头吻上去,一手扣着她的头,另一手搂住她的腰。上官浅热烈地回应,双手挂住宫尚角的脖子。
意识到即将失控,上官浅借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推了推宫尚角。
宫尚角以为她呼吸不畅不舒服,体贴地离开了一些。
“阿角,我有身孕了。”
宫尚角本想再次吻住上官浅,却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停住。
“浅浅,你此话当真?”宫尚角眼中是肉眼可见的欣喜,双手牵起上官浅的手。
“嗯,昨天刚发现的。我也懂医术,阿角莫不是忘了。”上官浅看出他的欣喜也笑盈盈的。
“浅浅,谢谢你。”
宫尚角的手轻抚上官浅的肩,低头轻吻上官浅的额头。
“我也要谢谢阿角给了我一个家。”上官浅再次伸手抱住宫尚角的腰。
一室温馨。
第二日清晨
宫尚角和上官浅用完早膳后便开始下棋。
“阿角,云为衫他们今日应当行动了吧!”上官浅放下一颗黑子,吃下宫尚角两颗棋子。
“嗯,执刃已安排好。”宫尚角不甘示弱,也吃下上官浅许多棋子。
“我也告知了无锋你内力消失的时间,此番云为衫回去,他们定会如我们所盼,在你内力消失的那两个时辰打入宫门”上官浅捏着棋子看着棋局思考,“可是……我总觉得点竹不会亲自来。”
“无妨,若点竹不来,她定会派人在大战时暗中观察,以确定你和云为衫的立场。无论如何,大战时,我们洋装敌对总是没错的。”宫尚角看出上官浅的焦虑。
“如果当真如此,到时我可回无锋,借无量流火引她亲自入局。”上官浅很坚定。
“嗯……到时再看吧。你不必如此担忧,我们布局已久,不会有闪失。”宫尚角想到上官浅怀着身孕并不愿她回去冒险,但现在她每日都很忧虑,只能先宽慰她。
夜晚 灯会
宫子羽耐不过云为衫撒娇似的请求,偷偷带着云为衫下山看灯会。
云为衫挽着宫子羽的手,二人在热闹的灯会上悠闲地逛着。
灯火通明的市集上暗藏杀机。
“阿羽,我想要一个糖人。”云为衫轻轻拉着宫子羽的衣袖,想它提要求。
宫子羽宠溺一笑,“好,等着,我去买。”
等到宫子羽返回,云为衫已不在原地。他焦急地四处张望,喊她的名字。
忽然,宫子羽看到不远处的小巷中正有人在打斗,立即跑向小巷。
然而人群的阻隔使得他过去后只看到地上留下的一个面具,那是他送阿云的,下面压了一张字条,写着“云为衫必死,宫门必灭。”
两天后 宫门前
有神秘人给宫子羽送来了一个锦盒,里面装的是云为衫血淋淋的衣服,另附字条:申时,万花楼。想云为衫活命,献出无量流火。若有声张,云为衫必死。
万花楼
司徒红和云为衫在房中饮茶。
“此番宫子羽一定会来寻你,那无量流火岂不是唾手可得”司徒红颇有些得意,“他可能还觉得你对他多么真心实意呢!要是他知晓你是无锋之人,定会十分后悔吧。”
“我总觉得这无量流火没这么好拿。”云为衫故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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