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倾泄进上官浅的房间。她缓缓醒来,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清醒过来后,她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听见宫尚角敲门,自己晕了过去。
所以,她还是暴露了……可是她为什么没在地牢,以她对宫尚角的了解,她应该在地牢才对。
算了,既然现在没被抓到地牢,说明还有一线生机。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和宫尚角合理地解释自己的身份,或者说……试着坦白,或许他会心生怜悯,饶自己不死。
想着这些,上官浅换上前不久宫尚角派人送来的新衣服。
粉色锦缎上金线点缀,细小的珍珠尽显巧思,胸前一朵绽放的杜鹃。新衣衬得本就美丽可人的上官浅更加秀美动人。
略施粉黛后,上官浅推门而出,准备去找宫尚角。
然而,宫尚角此刻就站在她门外,像是待了许久。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
宫尚角看着身着新衣的上官浅,顿觉自己的一番心思没有白费,这衣裙确实很衬她。
上官浅一惊,宫尚角的到来打乱了自己原本的计划,方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部抛诸脑后。
“你伤可好些了?”宫尚角打破沉默。
“好多了,劳公子挂心。”
“那……你来帮我磨些墨吧。”说罢,宫尚角抬步往自己的房间走。
上官浅没想到宫尚角来这里只是说这个,微愣后快速跟上他。
墨池旁
宫尚角同往常一般处理公务,上官浅在一旁用月桂精油磨墨,就像一对琴瑟和鸣的夫妻。
“昨夜,你全身滚烫。远徵说,你中了蚀月之心,或者说……是半月之蝇。”宫尚角停笔,看向上官浅。
“看来公子都知道了……”上官浅磨墨的手停下,苦笑一下,“那公子还留我做什么?”
“半月之蝇不是毒药,是一种补药,只要熬过,即可功力大增。”宫尚角看着上官浅,仿佛要看穿她,“所以,你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上官浅先是愣住,而后自嘲一笑,自己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求解药,到头来就是个笑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理由为无锋做事呢?不如就赌一把,向宫尚角和盘托出,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我是孤山派遗孤,也是无锋之人。如果我说,我心本就不在无锋,只为报仇,公子可相信?”
“你且说,我自会判断。”宫尚角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我一个无锋细作在宫门,按理应不由分说被处死,现在安然无恙已是苟且。既如此,没什么不能同公子说的……”上官浅眼中含泪,“无锋灭了我孤山派满门,我爹爹把我藏在密道。我逃出后跌落山崖,失去记忆,点竹找到了我,她说她是我师傅,教我武功,让我为她卖命。”说到这里,上官浅眼中不可控制地溢出狠戾,这是宫尚角从未见过的样子。
“后来,我逐渐恢复了记忆。两年前我曾毒杀点竹,风雨不改的无锋例会竟取消了,我由此推测出点竹是无锋首领。我本用送仙尘混合多种剧毒,没有解药她必死无疑,然而她却安然无恙。于是,我决定假意为无锋卖命,进入宫门,伺机报仇雪恨”上官浅的目光从摇曳的烛火移到宫尚角脸上,同他对视,“我已全盘托出了,任凭公子处置。只求痛快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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