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上官浅后,宫尚角开始回想她的话。想到上官家让上官浅替嫁一事,他叫来金复。
从前只是让人查证了上官浅的身份,现在想来也是上官家提早安排好的。可就算上官家是大赋城望族,也很难以一己之力做完成这一系列的准备。除非,他们依附于更大的势力。
“你派人去大赋城,查一查上官家。看他们与什么门派有频繁的来往。”
“是。”
徵宫
“哥,上官浅她招了吗?”宫远徵在上元之夜被宫尚角误伤,半躺在床上,很虚弱。
又接着说:“虽然昨夜的粥里她没下毒,但我始终觉得她不可信。”
宫尚角抬着药碗准备喂宫远徵,没有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妥协,“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是孤山派遗孤。她身上有孤山派胎记,我已查阅了典籍,证实了她的身份。”
“就算她是,孤山派遗孤也可能是无锋啊!”宫远徵有些激动。
“远徵,眼下雾姬夫人的身份最为要紧……其他的……我自有分寸。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
想来金复的人马三日后也该回来了。宫尚角突然有些忐忑:上官浅,你真的全盘托出了吗?
上官浅房间
上官浅看着旁边的药碗,欲抬手去拿,却颤颤巍巍。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上官浅不禁自嘲一笑:宫尚角果然不是宫子羽啊!自己还能活着属实是命大了……
正想着,她瞥见了黑金衣袍的一角。
“角公子。”上官浅只着寝衣,欲起身行礼。
“你受伤了,不必多礼”宫尚角制止,目光从我见犹怜的美人移向旁边的药,“怎么不喝药?”
上官浅闻声一愣,再次伸手去抬。
宫尚角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手,连忙上前抬起碗一勺一勺喂给上官浅,眼中是自己没察觉到的温柔。
“多谢公子。”上官浅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她竟然陌名觉得现在的宫尚角有些温柔,有些心神恍惚。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上官浅,想起她给自己的那些温暖,想起她向他诉说的身世。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希望她对自己已然完全坦诚,他想护住她。可是责任告诉他,事关宫门,他不能放过一丝疑点,他必须查清楚。
三日后,金复传回消息:公子,经探查,上官家的商号私下提供了清风派的许多物资。常有清风派的弟子伪装成伙计在商号,这些商号恐是清风派暗哨。其余的属下将继续查探。
看到清风派,宫尚角心下一冷。
清风派早已归顺无锋。
想到宫远徵说的“孤山派遗孤也可能是无锋细作”,宫尚角心中有了一些头绪,传信召回了金复,让他停止搜查。
上官浅,无论如何,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上官浅房间
上官浅身上的伤逐渐好转,只是还有些疤痕,寻思着找些金龙胆草来。忽然感觉身上开始发热,她意识到今日是自己的半月之蝇发作之日。
药效说来就来,不一会儿,上官浅就大汗淋漓,五脏六腑都是难耐的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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