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殿,里面的场面倒是让人有些惊奇。原在殿外,宽广的室外,那受邀而来的人虽不说拥挤,但细细微微的交谈声确实不可避免。
可一进这殿内,先是觉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安静”,不是那种四处无声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细微的轻语声挤在殿内,可配上这丝竹管弦之乐,倒是十分地清雅,驱散了这室内的沉闷。
随后便是馥郁的脂粉香味迎面而来,却又不知为何,浓郁却又清新自然,并不讨人生厌。甚至连笛飞声这样略糙些的男子,都只是提了提眉,却未说些什么嫌弃的话语。
放眼望去,殿内有数不清的纱布自檐上垂下,色彩繁杂却又因着纱布极其的清透,配上烛光摇曳,而显得格外缥缈,恍若云雾簇拥着仙境一般。
尤其是这仙境的正中央,立着一棵遒劲的枫树,漫枝的红叶,不时便飘飘洒洒地落下一些,在这云雾环之间,格外风雅。
“三位,这边请”
碧凰撩开纱帘,为三人指引着位置的方向落座。
这些位置,绕着正中的这棵枫树而设,错落有致,完全不会遮挡这座后之人的视线。枫树之下,也有一位,想来,这便是此间主人的座椅了。
“咯吱"一声,待这最后的三人进来,殿门也随之合上,丝竹暂缓,主人家也入场了。
“诸位”
玉楼春立于枫树之下,高声喊到,将座上众人的视线引来。
“今日肯应玉某之邀,赴这漫山红,着实是给在下薄面。”
“玉某便以此备薄酒,敬谢诸位。”
四周侍立的女子纷纷为座下众人斟上酒水。
“玉先生客气了!”
“就是!这漫山红之席,闻名江湖,我等参加过的,更是对此念念不忘。玉先生今日能重邀我等重聚,当时我等该谢玉先生才对!"
“就是!就是!”
玉楼春敬了众人一杯之后,便坐了下来,闻言,也是笑道。
“惭愧!这也是恰逢玉某四十整寿,往日里与诸位宴席交友,畅谈人生,也是痛快。故而,此次玉某便想邀着诸位聚上一聚。”
……
那边寒暄的热闹,李莲花这边的角落却显得清净许多。三人环视这满堂宾客,总觉有些古怪。
方多病:不对劲!
李莲花:哦,你看出了个怎么样的不对劲法?
方多病:这玉楼春说是庆祝自己寿辰,满脸喜色,可这宴席,这楼阁……
笛飞声:一点都没有过生辰的彩头
方多病:对!
方多病:虽说各地过生辰的习惯不一,寿面寿桃这些先不说,再加上这玉先生还有可能是南胤后人,与中原更是大相径庭
方多病:但既是为这生辰开宴,总不可能一点喜庆的彩头都没有
方多病:他没说之前,我可是一直以为这就是个寻常宴席
李莲花:想来便是个随意编纂的借口
这事情,李莲花干得很是熟练。随意编句瞎话,糊弄糊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追根究底的人。
李莲花:还有
李莲花端着酒杯做做样子,小声补充道。
李莲花:你们不觉得,这座上的诸位,都笑得过于开心了些?
好酒好宴固然值得人欣喜,可这一片片的笑脸,总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人有千种性格,百般无奈忧心,便是给主人家面子,也不用个个笑得这般夸张,丝毫都不加收敛。
笛飞声:他们太过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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