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坐在帕芙尼夫人茶馆里,透过玻璃窗张望着街上过往的人流。
你在等布雷斯,他答应你今天会来的,这也是你苦苦央求得来的。
而现在,天色渐晚,面前原本香醇可口的红茶变得冰冷,约会的情侣一对对从你身边走过。
深吸了一口气,撑着桌子走了出去。却在街对面看见了一个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身影。
布雷斯·扎比尼正和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生挽着手一起走着。
你觉得原本炙热滚烫的心也如坠冰窟,好像,他看不到你的真心,又或许他明明知道但却不愿接受你的真心。
你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所谓的坚持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布雷斯他没有心,对吗?
你缓步走到他面前,布雷斯看着你收起了笑意,你看了几眼旁边的女生,苍白的嘴唇扯了扯你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随即扯下手腕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手串,递到布雷斯面前,他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你更加心寒。
你闭了闭眼用尽力气扯断了那手串,珍珠到处飞窜着,你头都没回转身离开了这里。
躲进一个拐角,你苍白着脸大口喘着气,随着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你的嘴里呕出。
你颤抖地伸出手探向嘴角,摸到了黏腻温热深红色的血。
你无力地靠在墙上滑落在地上,圈住自己小声地啜泣。
你身为塞纳家族的长女,生来就带有诅咒,塞纳家族的每一代长女没有活过十八岁的。
你也不例外,甚至,你身体机能衰败地速度过快,估计你也活不久了。
其实你很害怕黑夜,更抗拒睡觉,因为你怕死在睡梦中,死在黎明前,更怕死在没有他的地方。
你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情况,但是你的母亲已经察觉到了,她常常掩面而泣。
抱着你的头心疼的哭喊,但你不愿放弃任何在霍格沃茨的任何一天,想再多看看他,即便他不在意你。
布雷斯嗤笑一声,早该想到的,根本没人真心对他,一切都是假的,不管是谁都会离开他。
他红着眼眶踩过了一粒洁白圆润的珍珠,踩进了脚下的淤泥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你扯扯僵硬的嘴角,吐出一口血水。
不知道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无力的躺在寝室的床上,你眼前一黑,一阵耳鸣随即你惊慌的感觉到听力似乎已经丧失了。
你抓了抓床单,挣扎着疲累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床边柜子上的玻璃茶杯打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而你的世界却如同被静音了一般,听不到声响……
你崩溃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你知道身体的机能在不断衰败。
可能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失去其他感官。
此时的你急切需要安慰,熟稔地摸上左手腕时却没触到那手串,可是手串已经被你亲手毁了找不回来了。你不明白幼时对你温柔体贴的布雷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把自己封闭起来,谁也不见谁也不在乎。
他变得冰冷陌生,可他还是布雷斯啊,不是其他的谁,你只是搞不懂,为什么?
是在怪当年你的不辞而别吗?还是只是单纯的讨厌你。
如果是这样,你宁愿他是恨你恨惨了这样你离开的时候他也不会伤心。他可能根本不在意你的这些破事吧!
你吐出一口浊气,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你住进了医疗翼,接受了漫长的治疗。
但无论喝多少魔药对你的病情都收效甚微,诅咒带来的伤害,谁都无法干预。
你再也没见过布雷斯,也许是他有意故意躲着你吧。
某一天清晨,你掀起沉重的眼皮睁开了眼睛,身边守着的是你的父母。两个月前你已经被转入了圣芒戈。
你终日躺在病床上,身形也渐渐消瘦,原本脸侧的婴儿肥褪去两颊凹陷没有一丝血色。
但这天似乎是回光返照似的,你有预感似的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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