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上了两天课,林祁晚始终没有主动和沈聿说过话,除了偶尔不得不出声的“请让一下”、“谢谢”这几个字。
为什么呢?我只是一年多没有过同桌,突然给我整内向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这个女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把眼神落在哪,语言组织能力也好像缺失了似的,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想我林姐当初辩论赛上舌战群雄,这种唇枪舌战的场面她是愈战愈勇,不带口吃的。
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每次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就连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被轻轻包裹在了细密的气泡中,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那层看不见却异常脆弱的薄膜。
而沈聿也只是淡淡地回应,点头或是简单的一两个字,感觉多一个字都是在施舍,仿佛两人的对话被无形的力量压缩成了最精简的形式。
沈聿话很少,每天说的不超过七句,基本上课间不是看书做题,就是手撑下巴弯头望着窗外发呆。
林祁晚偷偷在旁边看她,活像深情公子偷看忧郁美人。
后桌:……
傍晚,林祁晚坐在书桌前,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绞尽脑汁,眉头紧锁,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却始终解不出那道讨厌的数学题的正确思路。
窗外的夕阳将余晖洒进房间,她的侧脸被染上了一抹瑰丽,令人赏心悦目,但她的心思全然不在美景上,只是一遍遍地计算着公式,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什么嘛,真是的,怎么这么难啊!”
“不管了!”林祁晚气呼呼地甩下笔。
上辈子我是抢了数学的老婆吗这辈子要这么对我。
“哟,气急败坏啦?”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
“哥!你回来啦!”林祁晚抬头看见哥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林辰随意地靠在门框上,嘴角上扬:“是啊,这不忙完了就回来了,没想到我们的小祁同学在这备受苦难啊,哈哈哈哈。”
林祁晚尴尬地笑了笑:“哥~你教教我这道题呗。”
“好好好。”
林家基因很好,这俩兄妹父母双方都长得那是一个俊男靓女啊,所以两个孩子也生得好看。
林辰个子高挑,戴副银边眼镜,很是斯文。高二的题,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虽然现在已经大三了,对于高中的知识点仍记忆犹新,算不上人们口中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所以林祁晚一向很崇拜自己的哥哥。
当然,除了他犯贱的时候。
夏蝉为这片土地带来了一年一度的音乐会,也让课堂上的大家更加昏昏欲睡。
包括林祁晚。
班主任给同学们带来了要夏游的好消息,原本无精打采的孩子们瞬间像被OPPO A5炸了一般,热血沸腾。犹如回到原始人部落,猛拍桌子叫好。
林祁晚潸然泪下,感叹道:“疑似六月苦尽甘来哈,先许愿七月对我好一点。”
老班:“……”
沈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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