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无菌房,新生婴儿们各自躺在编号的小床,映入眼帘便是白色天花板。
卢澄尝试坐起来,然而双臂根本撑不起身体。抬手间,胖乎乎的小手闯入他的视线,小手跟着意识虚虚一握,那个弧度同没有握似的。
“…”
“哇!呜呜呜…”
新生儿的情绪最好分辨,他们不会说话便会用哭和笑来表达他们想说的“话”
小卢澄哭的很大声。
有一个哭,无菌房的婴儿们点了连环炮似的噼里啪啦都哭了。
这种场景医务人员没少见,她们进入婴儿房熟练的解决面前的‘困难’。
小卢澄表面上被医务姐姐哄睡,小小的脑海里已经和系统对起来了。
[如果你不任性怎么可能丢了那么多积分狼狈逃跑!!!]系统真要炸了:[咱们还差点都被抹杀了!!!!]
紧急脱离的时候,系统感受到那个世界意识迫人的压迫感,再慢一点它们都会被碾的粉碎!
那是系统最逼近死亡的时刻。
许是现在的身躯是婴儿的缘故卢澄无法维持自始以来的平静:“我任性?你忘了我现在所有的情感都是你给我强加进来的了?!”
如果是一开始的系统,一人一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过去了。偏偏一个受婴儿身体影响,一个情感模块发挥了很大作用。
[你敢说你没乐在其中!]系统骂道:[一个精神病得寸进尺什么劲!]
精神病?!
“你从没当我是宿主就不要绑定我,合该让我抹杀了算了。”
系统被刺激到了:[哈!我真后悔绑定了你。]
隔阂早早产生了。
只是一个不当回事没到时候;一个心底里知道却没想着解决,权当利用关系才能和平到此。
许久。
卢澄很想掐一下鼻梁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会说:“我们都需要冷静。”
很明显这不是梦。
不光说了,他还和系统骂起来了。这不像他。
系统有些懊悔,作为一个机器最先点起火的是它:[你说得对。]
鞭炮被系统点燃由卢澄熄灭。
但,一人一统最根本的问题得需要它们彼此交流解开心结。
婴儿们又一次沉睡,小卢澄被医务姐姐抱到这个世界父母怀里宣布可以带回去了。
婴儿被父母裹了一层又一层,两个大人的脸上可见的宠爱,他们爱惜地对待初生的孩子,生怕孩子得了病出了问题。
裹到最后只有一颗缝隙让小卢澄呼吸用,他正思考:为什么裹的这么严实。
那个缝隙凉风窜了进来。
…不用想了,他知道了。
婴儿身躯没有太多体力玩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他这一睡睡到滑雪场去了。
谁有这个本领不言而喻。
滑雪场,小朋友们结伴而行从身旁滑了下去,雪地驰行的沙沙音伴随孩子们欢声笑语,一切如此生动鲜活。
那是卢澄未曾接触过的。
“系统。”
系统冷哼了声:[谁是系统,你不是说让我别绑定你。]
“对不起…”
系统脸皮薄不敢说,但它所作所为明显有补偿意味。卢澄不是系统,他更为直率。
卢澄挥动手杆从小坡滑下,一旁看护人员反应都来不及。
寒风吹在脸上,风景向后挪动。
因为身体原因没有任何运动的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享受了参与的自由感。
它们之间不必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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