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你会一直陪着我,可终究是我太过于贪恋你了。
自从观音庙一事结束后,蓝湛就此与魏婴分别。
蓝湛回云深不知处当了仙督,一直致力于洗清世人对夷陵老祖的误解;而魏婴则一人一驴走天下。
有怨过吗?或许吧,魏婴一直以为,蓝湛会一直在自己身边。魏婴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当蓝湛停住脚步那一刻他害怕了。
魏婴字无羡:“蓝湛,你……不走了吗?”
魏婴小声翼翼地问道,得到蓝湛的短暂的安静。他明白了蓝湛和自己终究是不能一起走下去的。泽芜君闭关,这姑苏蓝氏总要有个人支撑起来。
魏婴强迫自己笑了起来,道一声
魏婴字无羡:“那我走了。”
魏婴字无羡:“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可没有人看见,魏婴转过身去,那眼泪就一直止不住掉落。
这几年内,魏婴一直在四处游荡。
莲花坞与金陵台,他不敢去。
云深不知处,又怕给蓝湛惹来事端。虽然蓝湛一直帮魏婴洗清,可世人对夷陵老祖的理解依旧停留在十恶不赦。
也只有不净世,他还会偶尔找聂兄喝上两杯,从他那得知一些蓝湛的消息。
这不,魏婴游累了,刚好到清河地界,便打算去不净世住几天。
聂怀桑:“魏兄,来尝尝我这上好的美酒,虽不敌姑苏的天子笑,可也是难得的佳酿。”
些许时日未见,聂怀桑依旧是一把折扇在手,做着自己“一问三不知”的宗主。
魏婴字无羡:“聂兄还是像从前那般啊。”
聂怀桑:“唉?魏兄,实话跟你说吧,若是大哥还在,我宁愿做一辈子不学无术的聂怀桑。”
魏婴字无羡:“那如今你是聂宗主了。”
聂怀桑:“是啊,魏兄,我知你不信,可我真的没有什么野心。如今仙督,你我皆知他的品性,我自然可以再做回那个不学无术的聂怀桑。”
对于聂怀桑的话语,魏婴点点头,确实,蓝湛信得过。
魏婴字无羡:“历经凡尘,归来仍是少年郎。”
魏婴字无羡:“聂兄,你好嚣张啊。”
聂怀桑:“魏兄,你好嚣张啊。”
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两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一如当初求学时光。
一盏接着一盏,两人喝的都有些多了。
聂怀桑举着酒壶,颤颤巍巍地为魏婴倒了一杯酒。
聂怀桑:“魏兄,我这可有件事求你。”
魏婴打趣道
魏婴字无羡:“嗯?什么事,竟然值得聂兄前来求我。”
聂怀桑:“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清河境内出现了邪祟,想要魏兄帮助一二。”
魏婴字无羡:“好说好说,多备几坛美酒就行。”
聂怀桑:”保管魏兄你啊,喝个够。”
第二日,一大早,聂怀桑是在下属的吵闹声中醒来的。
客串:“不好了,不好了,宗主!出大事了!”
聂怀桑:“嗯?”
聂怀桑急忙抬起头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坛又一坛美酒。
聂怀桑:“嘶~昨天喝大了,不过,魏兄呢?”
聂怀桑:“对了,刚才谁喊的不好了?”
聂怀桑摇了摇头,向门外走去,迎面撞上了自家弟子。
客串:宗主!不好了!
聂怀桑:“出什么事了?”
客串:魏公子受了重伤!
聂怀桑:“什么!”
聂怀桑惊得抓住了弟子的手,急忙赶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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