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哥哥把他推出去,他就绝对不会后退。
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愣是一个字也没说。
宫子羽冷哼一声,说:“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淡淡地回他:“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宫子羽被彻底难住。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这时,金繁已从梁上飞身而下。宫子羽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长老们的方向:“糟了,长老们!”
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
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殿门外,贾管事的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站立。
宫远徵看见众人已经过来,淡然地耸耸肩:“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他善暗器,出手快、狠、准,贾管事难逃一死。
宫子羽恶狠狠地盯着宫远徵:“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宫远徵:“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一面之词。”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三个长老还想斟酌一番,宫尚角却直接开口:“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愣住了:“哥——”
宫尚角抬手阻止宫远徵继续说下去,转而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他往前两步,抬起手放在宫远徵的肩膀上,“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不重不轻的语气,看似没有偏袒,却处处透着威慑力。
宫远徵声音低下来,他轻声但坚定地说:“哥,听你的。”
宫子羽:“押下去。”
金繁上前,宫远徵挣脱他,傲慢地说:“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走过宫子羽身边的时候,他眼里满是挑衅,“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
所有人离开后,大殿里空荡荡的一片。
————
这边白柔和孩子们玩耍时,侍卫来报,说是宫远徵被送入地牢了,白柔一着急晕了过去,把孩子和侍女侍卫们吓了一跳,连忙请大夫的请大夫,通知角公子的赶忙跑起来。
宫尚角听到白柔昏迷过去了,快步赶到角宫。从大夫口中听到了惊人的消息。
白柔有身孕了。
如今阿柔已有身孕,现在宫门情势严峻,送她和孩子们出去的事情决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宫尚角在心中算了算,他给白家兄长的书信应该已经到了他手中,他现在必须要安排了。
“阿柔,可好些了?”宫尚角将被子给白柔盖好。
“夫君,远徵弟弟怎么样了?怎么突然下了地牢?侍卫来回时我都吓坏了。”白柔心中担心根本就躺不住,坐起身连忙问道。
白柔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发颤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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