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自己并不能够感化人类,甚至于自己并不是一个准确的人时。福喜真依然惦记着,她曾经最崇敬挚爱的一个东西,叫天元白。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欢它的名字,还是喜欢它这个东西。可是在她心里,天元白象征着最纯洁,最高尚。世间任何物品无法替代,比拟。
并且她甚至还知道人类不知道的一点,就是她不停的努力,就会距离她心中的天元白越来越近。因为单纯,确实是一种力量。人类却并不理解单纯。
她相信,努力不只是为了存在,也不是为了世间的肮脏。也许人类就是世间的肮脏之物变成的,但是努力是为了爱自己爱的东西。
所以,她当然会守护住自己的爱和贞洁。即使所有人,都开始拿她的一切一点点的侵蚀呢?
可是又有一个很恐怖的问题,就是人们找到了一个人,特别的像所谓的天元白。并且那个所谓的人还特别喜欢她,他们都觉得非常的甜。可是,他们并没有考虑真正意义上的任何。他们一点儿都没有站在福喜真的角度去考虑。因为他们不知道,福喜真看到那人有一种超脱人类的恶心感。
福喜真突然想起了非常恐怖的事实,以前,这个邪恶的男孩子,为了包庇他喜欢的人,说自己制造了食物链的事情。于是一轮又一轮的抓她做人体实验。就是那个所谓的天元白。
使得她现在精神非常不稳定,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在图什么。她必须要把这种恐怖的性侵犯说出来。但是,在这个国家,人们都很喜欢犯骚。在看到她精神不稳定,不停的表现出性暗示一样的样子时,他们嫌她侵犯到自己了。没错,甚至因为他们太骚了。把她说成是性侵犯。
这个又脏又贱的地方,她要怎么继续待下去呢。突然她捣鼓出了暗地里同学的话:
“因为你表达的性暗示,实则是自己受过的伤。所以,你会将他们那些恶心的地方揭露了,将揭露他们喜欢着一个骚婊子。你不要害怕那个人继续抓你,因为你会借助你和你自己感觉到的,那个和你最有联系的真正的人:“天!元!白!”之间的联系,将这起侵犯说出来!”
她顿时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在思念着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人也在思念她。
可是,现在通过他们的表现,什么话都套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呢?真是令福喜真非常为难。
“我的贞洁就要这样丢了吗?不要。我要证明我的存在是有原因的,不是他们想要说成什么,就说成什么的,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而我有可能是神明。神明的尊严可是一点都不能犯的。”福喜真说。
“我才不会跪倒在人类的言论下的!我要颠覆他们所有人的三观!”
于是福喜真向那个所谓的天元白发起了挑战书:“如果你这么愿意接受,我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屁滚尿流鼠模鼠样的逃窜。那么你将看到,我会化作食物链把你吃掉。所以,你现在懂了吗?人类是会怕老鼠的。因为人类不是唯一的标准!”
果不其然,不出意料。那个邪恶的男人把她拉黑了。这已经是第六次把她拉黑了。她再也忍受不了了,收拾好行李,在夜晚悄悄出门。黑黑的天空,随便乱叫的乌鸦,让她感觉自己像一颗杂交水稻。走在这个危险的街道上。
她轻手轻脚,又缩着她的四肢。因为她知道,她终究敌不过可恶的人类的欲望。可那些,是将那些纯净干净的死敌拽入深渊的,恶心的被称为正义的流程。
“实话是套不出来了,但假话是可以套出来的吧?”福喜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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