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夏南一吧”
“小名安乐,你哥呀叫安喜。”
“他呀最调皮了但也是个懂事的。”
“嗯!”
夏南一蹦蹦跳跳地挽着奶奶的手臂,就像一只迷途的小鸟终于找到了它的巢穴,她在这里找到了归属的家园。
恍惚间,她又听见了春日和鸣,纷扬的樱花诉说春日的执念。
她见春水荡漾,晕染开一片绿茵,见万千栀子花开,映你柔情眼眸。
当山头微暖,太阳斜照相迎,万物皆迎我新生。
刚走到一条石子路时,老人们背着锄头,站在路旁大声聊天。
突然,一个小男孩从她身旁经过,鼻翼里是淡淡的香皂味。
她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穿了灰色背心和短裤的背影,鞋子里满是泥土在聊天声里起起伏伏。
她记住他的身上满是泥土,怀里却捧着黑漆漆的一只青蛙,笑着说给奶奶炒着吃。
奶奶笑着摸了他的头,“又下田里玩了?”轻拍身上的泥,“又全身是泥,硬是要让奶奶打你是吧。去,去屋里头把衣服换了。”
男孩点了点头,看见身旁站着陌生的女孩,拉着她的手,“走,我带你去耍。我知道哪个地方好耍”
突然身后传来骂声:“你个混球又给我下田去耍!又把衣服给我搞稀脏!”男孩一激灵,牵着南一的手就跑。
夏南撒腿就跑,回头时看到她所谓哥哥的奶奶撇下一根很直的木条,小跑起来挥舞木条,嘴里嘟囔着什么:
“给老子回来!你前天的衣裳都还没干就给老子又舞脏!”
男孩跑着还不忘回头解释:“奶奶,我抓癞疙宝!不是耍!”
丽萍奶奶坐在石子上吃着瓜子,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哟,又下田耍了,还抓癞疙宝,有啥子耍头嘛。”
俞稚爷爷吃着瓜子刚吐完瓜子壳:“这娃皮子松的很,前几天哎呦把我那孙女带去耍,整得全身是泥都不敢落屋。”
安乐奶奶拽着安喜奶奶手,抽出木条,转头喊已经跑很远的安喜回来:“哎呦,安喜回来。莫把你妹妹带远去寡。”
手指着那臭小子,向姐妹诉苦:“真想一棍子打死那兔崽子,一天天就晓得带人去耍,也不知道帮我干活儿哇。一天天给我捣乱。”
“哎呀,打了细娃你又心疼遭了。”安乐奶奶拆台。
“就是撒,上次烧高了你带他去医院打针忘去咯。”
“各人孙子哪个不疼嘛。”安乐奶奶安抚好安喜奶奶。
安喜扶着奶奶的手臂:“就是嘛奶奶,我不去田里头耍咯,保证不去。”
安喜奶奶轻拍安喜头:“你都打了好几个保证,都没落实过。”
安乐奶奶牵着安乐,舞手招呼去家里吃饭。
安喜看了她一眼:“你是哪个?”
安乐躲在奶奶后面,奶奶轻拍了几下,摩挲着手:“我儿子那女儿,跟我姓,南一,也叫安乐。”
“哦哦妹妹哦”安喜踮起脚看躲在身后的妹妹。
安乐低着头抓着奶奶衣角不敢说话,感觉到身旁有阴影,抬头见他扬起嘴角,拍拍胸脯:“那你是我妹妹了,老哥保护你。”
安喜奶奶担忧地看着姐妹,姐妹点了头,才舒展开笑拍安喜头:“你莫把她带坏咯。”
“哎呦,咋可能嘛。一点都不相信我”安喜捂着头。
安乐牵着他的手,回头看奶奶。
奶奶轻揉了她的头,带回去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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