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我的规矩来的话，这件事在我这里，就过不去

最后一项功课？

裘小星：......是？

肖云尔：还账。

裘小星：....账？什么是账？

肖云尔：你欠的，该还的，就叫做账。

裘小星：啊......😦

原本只是一个词不明白，被云尔解释后，小星球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而云尔则是坐了下来，小棍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右手持着，掂在左手手心，神色平静，却让人隐约感受到了一种冷冽的威压，与平日里温和软糯的他截然不同。

此时的小星球，不可能再不知道云尔老师指的是什么。而被云尔老师的目光直勾勾凝视着，一种不受控制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在最熟悉的人面前仿佛被冻住了的局促感让小星球着实很难受，好在云尔并没有打算把自家学生晾太久。

肖云尔：你可还记得，一年前你特意找我，想我收你做学生那天，承诺过我什么？

裘小星：每天练功，一天也不能断......

肖云尔：嗯，没忘。那应该也没忘如果懒惰懈怠，该如何呢？

裘小星：该罚。

回答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安静到针掉落也能出声响的环境里，这两字已足够让两人都听清。小星球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头向地板，不太再有抬头看老师的勇气。

肖云尔：病了休息，一天两天，这是人之常情，是完全可以谅解的。

肖云尔：只是，病好了还接着懒，直到一周后大哥回来才想起来，这是什么道理你呢？这样的懒，让我感觉，你是没想过自己还要继续学了，所以退功么，不在乎的。

即使看不见云尔老师的神色，但他送入自己耳朵的话依然杀伤力不减，小星球此刻的头，低到是不能再低了。

裘小星：对不起，老师，我要学的，对这件事，我现在十分肯定。

一种莫名强烈的情绪占据着小星球的大脑，那就是害怕云尔对自己失望。

肖云尔：要学的，那你就还是我学生。今天有一句话，你说了好几遍，“你可以，我也可以”。你要按我的规矩来的话，这件事在我这里，就过不去。

肖云尔：不仅是在我这里，在我师父，李老师，还有慕卿哥的师父那里，都过不去。

云尔的回答不带怒气，却也没留丝毫余地，只是锁眉凝视着身前之人。

裘小星：是......

小星球认命地答道，他知道，云尔老师这次，是真生气了，也是真较真了。

肖云尔：你还记得那一天的前一个晚上，也就是让你生出拜我为师念头的那晚，我回团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么？

裘小星：......记得的。

一年前的那一晚，小星球怎么会忘记，只是没想到，云尔竟会主动提起。

肖云尔：说吧，门早关上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裘小星：老师......挨了罚，身上有伤。

肖云尔：因为什么挨的罚？我记得你当时还有些好奇，一直在听。

裘小星：好像是......体能荒废。

肖云尔：没错，男团C位，懈怠体能训练，导致体能荒废。

云尔的鼻尖透出重重的“Hm”的一声鼻息，小星球知道，这是他对那日的自己，依然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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