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搞笑的是,宫门说是重视子嗣传承,可表哥跟执刃都年近三十了,宫门才想起来给他们选新娘,至于后山的几位公子,他们的婚姻大事更是无人问津。”
提及后山,上官浅不免又想起了那个坏她好事的月公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愤愤道:“若是宫门在各位公子成年后就给他们找媳妇,那个月公子也许就不会跟云雀爱的死去活来的,最终害人害己。”
“还不是老执刃的锅。”
宫远徵嫌弃地撇了撇嘴:“他们羽宫的人向来自私自利,什么好事都只顾着羽宫,顾着他们自己,若不是宫子羽今年成年,选新娘一事还不知道要拖多久呢。”
“那也是被你们给惯的。”上官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宫尚角明明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却心甘情愿地做宫门的利刃,做宫子羽的磨刀石,他不仅自己为宫门做牛做马,还连带着身边的人也跟着他一起受委屈。
那个金繁,不过是羽宫的侍卫,上一世却敢屡次对宫远徵动手,还不曾因此受过惩罚,简直是荒谬。
“行了,不提这个了,晦气。”
上官浅不愿再提及那帮脑残,在她看来,整个宫家,也就宫远徵和宫唤羽合她的脾气,其他人要么太傻(褒义词),要么太蠢,道不同,不相为谋。
瞧着上官浅兴致不佳,宫远徵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狼皮护膝,随手塞进了包袱里。
“这些东西明天早上再收拾也不晚,我困了,咱们去睡觉吧。”宫远徵说着揽住上官浅的腰,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他这次去后山过三域试炼,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出来,要这么久见不到浅浅呢,他可不能浪费了他们这最后的独处时间。
“这才几时啊?”上官浅有些无语,天才刚黑没多久,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睡不着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做点儿别的。”宫远徵说着扯开一旁的被子,刷一下蒙住了他和上官浅的头。
他这两天恶补了几本[言情]话本,真是狠狠学到了,原来男女之间除了那啥外,还可以那啥啥,和那啥啥。
这一晚,宫远徵搂着上官浅,软磨硬泡,撒娇卖痴,然后成功那啥啥了,新奇的体验感让宫远徵直呼错亿了,以前的他究竟在矜持什么?
翌日清晨,上官浅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哀怨地将宫远徵和他的行李一起丢出了徵宫。
“嘿嘿,浅浅,我走了,记得想我啊!”宫远徵扛着几个巨大的包袱,满面春风,大步流星地去跟宫子羽汇合了。
“想你个大头鬼!”上官浅揉着酸痛的手腕,一脸羞愤地转身回房,躺回被窝补眠。
烦死了,等会儿她就去书房把宫远徵偷藏的那些不正经的书都烧了,谁家好人看那种东西。
……后山入口……
“宫远徵,你这行李也未免多的太夸张了吧!”
宫子羽看了一眼宫远徵背上的几个巨型包袱,又看了看自己背着的[迷你]木箱,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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