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门外,见宫尚角迟迟不起,来叫他起床练武的金复呆住了。
执刃大人梦里在叫上官姑娘的名字?还说什么后悔,对不起这样的话,这这这,跪求一双什么都没听到的耳朵。
就在金复犹豫着要不要假装没来过,保命要紧,悄悄离开时,宫尚角突然从里面推开了门,理都没理金复,径直大步往外走去。
“执刃大人!”金复下意识抬腿跟了上去。
这是?见宫尚角去的是徵宫的方向!金复整个人都麻了,脸色苍白,身子也抖得跟秋天的落叶似的。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完了,完了,执刃大人疯了。
待会要是上演一出儿兄弟阋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画面,他是该帮执刃大人呢?还是帮执刃大人呢?
………………
上辈子,宫尚角曾来过徵宫无数次,晚年还在徵宫住了十几年,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角宫到徵宫的路如此漫长过。
他脚步急促地走进徵宫,可在靠近主殿不远处,又突然放缓了脚步。
此时,徵宫住着他最在意的两个人,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活生生的他们,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宫尚角竟然紧张地手心都在冒汗。
“上官浅~”
宫尚角停在拐角处,死死盯着廊下那道拎着水壶浇花的淡蓝色倩影。
是她,真的是她!上官浅!
上官浅应该是怨恨他的吧,否则为何二十多年来一直都不肯入他的梦。
昨夜他终于梦到她了,可梦醒之后,他发现一切竟都已经隔世。
他好像回到了过去,却又不是他熟悉的过去,根据记忆里的种种,他似乎知道了为何会有那些不同,或许回来的不止他一个人。
上官浅应该是真的喜欢杜鹃花的,此时她用心照料的花朵开的是那样的繁盛,五颜六色的,真好看。
角宫只容得下白花,可徵宫却允许百花盛开,所以重来一次的上官浅不再执着于他,而是投入了徵宫的怀抱,接受远徵弟弟的呵护,也把满腔的爱意都给予了远徵弟弟一人。
“浅浅!”
刚练完刀,换好衣服的宫远徵一把从后面搂住了上官浅的腰,还撒娇似地用鼻子去蹭上官浅的脖子。
上官浅怕痒,瑟缩着脑袋往后躲,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宫远徵的肩膀,嗔怪道:“讨厌,别作怪,堂堂徵宫之主如此没正形,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话你。”
“谁敢笑我?我毒死他!”
宫远徵不以为意,还笑嘻嘻地弯腰摘了一朵盛开的红杜鹃,别在了上官浅的鬓边,夸赞道:“真好看。”
“那是人好看?还是花好看呢?”上官浅转过身子,把手搭在宫远徵的肩膀,媚眼如丝地问道。
“花好看,你,人比花娇。”宫远徵抬手轻点上官浅的鼻尖,说的深情款款。
“噗~”上官浅被宫远徵这副油嘴滑舌的样子逗笑了。
她也随手摘了一朵红杜鹃,别在了宫远徵的耳朵上,挑起他的下巴,学着他的样子,油滋滋道:“满园花卉,不及你半分风采。”
“咦~”
“哈哈哈~”
上官浅和宫远徵一齐抖了抖肩膀,抱着彼此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果然不适合这个调调,忒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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