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刺杀,因为活捉到的刺客多,鉴查院那边很快就查到了太子头上。
太子是储君,背后又有庆帝做倚仗,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可范闲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自那日之后,范闲一改之前对皇子身份的抗拒,开始充分发挥磨刀石的主观能动性,致力于在各个方面,利用各种手段给太子使绊子。
虽然在权谋方面,范闲还是个萌新,但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老师傅,应对范闲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打法,太子一时间竟完全不是对手,屡屡出错,被庆帝申饬,罚俸禄更是家常便饭。
为了让金芽儿安心养伤,朝堂上的糟心事儿,范闲几乎都自己默默消化了,很少拿到金芽儿面前说。
对此金芽儿也乐得配合,剧本总有消失的那天,她也不能陪范闲一辈子,范闲总要习惯独立面对这个世界。
五竹一向神出鬼没,这次突然回京,没两天又走了,金芽儿知道,他是回神庙充电去了。
十日后,经过账房先生们的日夜努力,内库的账本终于算好了,两千多万的亏空,哪怕范闲早有预料,看到这个数字时,他也差点儿惊掉下巴。
李云睿这个大硕鼠,是真能贪啊!这些钱可都是民脂民膏!
她吸着天下人的血,穿金戴银,挥霍无度,反过来却压榨、迫害天下人,当真可恶。
亏空一事庆帝是早就知晓的,他坚持让范闲接管内库也是打着让范闲用庆余堂的私产填补这个窟窿的算盘。
打工人自掏腰包肥老板的肚子,这种蠢事范闲自然是不会干的,与剧中一样,他搬出了[库债],让天下商贾出资,将商贾与国家命运绑在一起。
至于南庆天子庆帝会不会在有朝一日否认[库债]的存在,将[库债]变成一堆废纸,范闲根本不怕,因为他不会让庆帝活太久的,以后的庆国将会是他说了算。
…………
“范闲,帮我把这个打开呗。”金芽儿举着一只胭脂盒子,拜托范闲道。
养了半个多月的伤,金芽儿的手臂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依然不敢吃劲儿。
“好。”范闲接过胭脂盒,轻轻一抠,就把盖子打开了。
看着盒子里的半透明膏体,范闲只觉得眼熟:“芽儿,这是什么呀?”
“润唇膏啊,就是那种老式香脂,你小时候没用过吗?”
金芽儿用指尖沾了一点儿香脂均匀地涂在了唇上,声音含糊道:“这两周一直没下雨,天气太干燥了,我的嘴唇都要起皮了。”
范闲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了金芽儿的嘴唇,干燥?请恕他没看出来,这小嘴巴红红的,不是挺莹润的吗?像小果冻似的,真可爱。
“范闲,范闲?”
见范闲一直盯着她的嘴巴看,金芽儿以为他也想涂香脂,大方地把香脂盒往他跟前儿推了推,道:“想用就自己动手,别客气。”
“真不用客气?”范闲挑眉。
“当然。”金芽儿点头,十几文钱一大盒的香脂,她还不至于舍不得。
“那我就真不客气了。”范闲说完便低下头,伸手扣住金芽儿的后颈,亲上了她的嘴巴,蹭走一些香脂后,他撒腿就跑。
金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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