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唉,又下雨了!”金芽儿将窗户推开一个小缝,探头朝外面看了看。
剧本上说范闲今晚心情不好,会来找她求安慰,可她从天黑就开始等,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人怎么还没来呢?
“哎呦我的妈呀!谁呀?”
金芽儿正纳闷呢,突然被廊下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
“范闲?”
待看清楚那人的脸后,金芽儿赶紧跑到门口,推开门,把落汤鸡一样的范闲扯进了屋。
“不是,大哥,你不进屋,不打伞,在外面傻站着干什么呢?”
金芽儿一边数落着缺心眼儿的范闲,一边快速从柜子里翻出一块干净的毛巾丢在了他的头上。
“擦擦吧。”
打量了一眼范闲那几乎要湿透了的外袍,金芽儿叹了口气,又转身去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披风,放在了桌子上。
“那个,反正大晚上的也没人看见,要不你把外衣也脱了吧,披上这个,别感冒了。”金芽儿说完就转过了身,以示避嫌。
“谢谢!”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身后的范闲小声道:“芽儿,我、我好了。”
金芽儿闻言缓缓转过身来,入眼的便是一个从未见过的范闲。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被他拢在肩膀的一侧,配上他那张被雨淋的惨白的脸,真是好一个病美人,又娇又欲,嗯,有点儿好看,想贴贴。
呸,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金芽儿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略有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畜牲啊!那可是你的好兄弟!
见金芽儿的神色有异,范闲擦头发的手一顿,关切地开口问道:“芽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啊?啊,没什么,刚刚走神了。”
生怕被范闲看出什么来,金芽儿赶紧转移话题道:“说说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让你emo成这样?”
范闲闻言苦着脸丢下手里的毛巾,闷声道:“白天他带我去看我娘的画像了,他说他很想我娘,我能感觉到他的情感是真的,他是爱过我娘的,可是……”
说到这里范闲的眼眶迅速变红,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可是那份爱与他的野心相比,实在微不足道,所以他才能狠下心设局杀了我娘。”
范闲:“他在这个时候公布我的身份,无非就是想让我接替李承泽的位置,继续做太子的磨刀石,原来他真的不爱我,他不爱我!”
看着这样脆弱的范闲,金芽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庆帝那个老登是真不做人啊,有范闲这么一个好大儿,他竟然还不懂珍惜,范建和陈萍萍都羡慕哭了,好吗!
金芽儿突然想起了在现代时刷到过的一个网络热梗,[庆帝:闲儿啊,你要记住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坏,爹例外!]
“没关系的,你还有我,还有若若,还有陈萍萍他们,我们大家都很爱你的。”金芽儿一边安慰范闲,一边掏出帕子递了过去。
然而范闲这厮却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他伸手接过了金芽儿手里的帕子,不过他没用帕子擦脸,反而一把扯过金芽儿宽大的衣袖,在脸上一顿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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