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你外祖家也不甚富裕,想必当年给你娘的嫁妆也多不到哪儿去。”
范闲:“那么问题来了,仅靠令尊那点子微薄俸禄,王小姐是如何买的起这等昂贵衣料的?莫不是令尊背地里做了什么有负皇恩的事情?若果真如此,鉴查院定会一查到底的。”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爹没有!大人饶命啊!”
王小姐瘫软在地,涕泗横流,她脑筋不甚聪明,但此刻她也看的明白,王家完了。
“发生什么事了?都散了吧。”
最后,还是李弘成及时出现,跟金芽儿道了歉,又吩咐人将王小姐扶了下去,把那个犯错的丫鬟也一并押走了。
金芽儿心里明镜似的,这二人事后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谁在乎呢?
被主人推出来的狗腿子,就是炮灰的命,就算她们死了,如今的金芽儿也不会觉得自责,宁可道德有遗憾,不能生命有隐患!
“好一个金家姑娘,金大家!”
特意跟庆帝请旨出府,偷偷躲在暗处看热闹的李承泽微微挑眉:“头脑清醒,语言犀利,还挺有活力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承泽竟隐约在这个金家姑娘的身上看到了范闲的影子。
“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办?”谢必安问。
“都处理了吧。”李承泽随手往池子里丢下一把鱼食,轻描淡写道,无用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谢必安:“是,殿下。”
…………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自然不会影响到诗会的进行,接下来才是今天的重头戏——曲水流觞,
“今天的主题是《花》,老规矩,酒杯停在谁的面前,谁就接一句带[花]字的诗句,接不出来的,罚酒三杯,或表演一个才艺也可。”
听完李弘成宣布的规则,一直沉默的范闲突然开口道:“现写的诗……算吗?”
“若是在水准之上,自然算的!”李弘成点头,他的言外之意也很明显,胡编乱写的,狗屁不通的诗句不算。
“小范大人这是要写诗了?”众人闻言都兴奋极了,天哪,他们要见证神作的诞生了!
李弘成作为东道主,酒杯自然由他操控,最开始他还装一装,酒杯偶尔会停在别人的面前。
可几次过后,这酒杯就跟长在范闲和金芽儿跟前儿了似的,后半场竟是直接成了他们二人的主场。
范闲见状所幸一把按住酒杯,[挑衅]似的看了一眼金芽儿,一副要跟她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范闲:“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金芽儿:“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范闲:“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金芽儿:“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哇!好惊艳的诗句!好重的火药味!围观群众俱都一脸激动,打起来!打起来!
“……”
“……”
你来我往近数十个回合,金芽儿和范闲说的嘴巴都干了,中途也没人给倒杯水,二人只能自给自足,拎起一旁的酒壶,喝酒润喉。
范闲:“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金芽儿:“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又一轮比拼结束后,范闲和金芽儿都住了嘴。
“师兄,酒没了。”金芽儿举着酒壶一脸无辜道。
范闲闻言把自己壶里剩余的酒也都倒进了嘴里,淡淡道:“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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