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开考前两天,林若甫让人给发范闲送来了一份名单,其余什么话都没说。
其实林若甫是知道范闲和林婉儿因为林珙的死闹掰一事的,他也恼恨范闲,但他并不觉得范闲和林婉儿会分开,陛下赐婚,又涉及到内库财权,这桩婚事不会因为一个死人发生改变。
而且林若甫还信心满满地觉得范闲一定会因为林珙的死而心怀愧疚,认为他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可惜,林若甫还是不够了解范闲,那份名单,范闲只是看了一眼就烧掉了。
…………
春闱的第一天,考生们拎着大包小包争先恐后走过龙门桥,为自己金榜题名讨个好彩头。
因为有金芽儿的事先提醒,范闲特意从鉴查院借调了几个暗卫,盯着杨万里几人,果然,其中一个暗卫看到了谢必安往杨万里的行礼里塞纸条。
暗卫也没当场拆穿谢必安的阴谋,而是悄悄将纸条拿走了。
“大人,这里面有纸条!”负责搜身范无救的士兵举着一张纸条大声道。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我准备的。”范无救傻眼了,他清清白白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做此等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呦,这不是二皇子的门客吗?”
范闲看着范无救那张熟悉的脸,轻笑道:“我说过,此次春闱要干净,郭尚书,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郭铮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一时无言。
可众目睽睽之下,范无救箱子里的小抄被搜出,又无人顶包,郭铮只能硬着头皮宣布,取消范无救的科考资格,将其赶出贡院,礼部记档,用不录用。
范无救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就在士兵们上前压着他要走时,范闲突然缓缓开口道:“郭尚书办事一向这么武断吗?连罪证都不打开看看,就要给人定罪?”
“嗯?大人的意思是?”郭铮不是傻子,听出了范闲此时话里有话,他赶紧打开纸条看了看。
“肉饼两钱一个,面饼一钱两个,呃……这这这……”郭铮被这反转搞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这饼价也是圣贤定的?”范闲似笑非笑地看着郭铮问道。
郭铮讪笑着摇了摇头:“大人说笑了,看来是咱们误会这位学子了。”
范闲:“既是误会,就放人吧。”
郭铮:“是,放人。”
对上范无救那双充满感激和不解的眸子,范闲一脸坦荡道:“我跟某些人可不一样,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从不牵连无辜。”
“多谢大人!”范无救红着眼眶对着范闲一揖到底,这份恩情,他认下了。
…………
范闲不在,金芽儿很是惜命,不敢乱跑,就一直缩在范府。
自打出名后,她就陆续接到了好多诗会的邀请,不过她都称病拒绝了。
如今市井间对她的骂声更多了,大家都说她是胆小鬼,沽名钓誉,比不上范闲一根头发丝。
对于那些诋毁和谩骂,金芽儿根本不care,她现在就想快快乐乐的数钱。
“金姐姐,咱们发了!”
范思辙拿着书局送来的账册和银票,嘴都要笑歪了。
金姐姐真是他的财神爷,他不在京都的日子里,金姐姐有赚钱的机会还不忘带上他,好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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