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范无救,啧,你先把书先放下,去,把画儿挂我房间里去。”
“啊?哦!”反应慢半拍的范无救把圣贤书塞进怀里,捧着画走出了客厅。
李承泽在他身后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属下是不能要了,一点儿没眼力见儿都没有。
就这,他还想金榜题名?入朝为官?就算他能考上,他那点儿脑子能玩儿的过谁呀?怕是三天不到就得被人挤兑的辞官回家。
“来人,把范无救的材料递交到礼部去,我们范举人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尽管李承泽嫌弃范无救的脑子里塞的都是肌肉,觉得他不懂变通,怕是不能适应官场,对他的学识也没什么信心,但李承泽还是决定给范无救一个机会,有梦想是好事儿,万一范无救就考上了呢。
“是。”一个黑影从房梁上下来,下一秒,人又消失在了客厅。
傍晚,谢必安回府跟李承泽汇报调查结果,结果自然是没什么结果。
他的暗探只知道画儿是太子从范闲家里带出来的,至于是谁画的,暂时还无从得知。
没办法,范家如今被范闲和范建父子俩治理的铁桶一般,除了庆帝的探子,旁人根本靠近不了范家,更别提打探消息了。
“我倒是有个怀疑的人选。”李承泽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笑成了一朵花。
范家就那么几个人,每个人的情况他都了解,这些年来也没听说谁擅长绘画,倒是那对儿寄宿的金家父女,他知之甚少。
那个金家姑娘能得范闲青眼,被范闲时刻带在左右,还能被他拼死维护,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有点儿意思啊!”
李承泽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立马吩咐谢必安道:“我要那个金家姑娘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属下明白。”谢必安闻言再次抱拳离开。
今天,谢必安的步数再次荣登二皇子府仆从第一,生产队的驴都没他能干。
……
通过剧本,金芽儿当晚便知道了李承泽在调查她,对此她也不慌,依旧该干嘛干嘛。
她已经不是初来乍到那个容易受惊的小白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儿。
若真把她逼急了,她就改字,启动五竹这个大杀器,把庆帝一家都扫射成渣渣。
当然,这是最下策,毕竟庆帝一家目前住的还挺分散的,手下更是能人辈出,她也不敢保证在五竹杀死所有人之前,她还能幸运的活着。
谢必安手下的暗探果然不是吃素的,没几天,李承泽就拿到了金芽儿的全部资料。
从她出生,丧母,到卖身抱月楼,再到跟着范闲去鉴查院上班,她生平的大事小情都记载的很详细。
还有当初金芽儿送赖明诚的《三百千》,也被摆在了李承泽面前,当然,这份《三百千》是赖明诚临摹的版本。
金芽儿的亲笔字一直被赖明诚当做宝贝带在身上,哪怕是洗澡时,赖明诚都要用油纸将其包好,放在他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谢必安的人没接到命令不敢暴露自己,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拿复刻版本回来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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