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金芽儿无语。
下一秒,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她认命地转身离开花园,好半晌,那种四肢坚硬的感觉才消失。
金芽儿刚离开没多久,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便从范闲的院子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路过花园时,眼尖的他一下子就发现了孤零零立在树荫下的画板。
在南庆,除了庆帝,也就只有太子才有资格穿明黄这么扎眼的颜色的衣裳。
太子左右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见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挪着小碎步,凑到了画板前。
“嘶!这画儿……有点儿意思啊!”
太子摩挲着下巴,一脸兴味地打量着画板上夹着的画纸。
“一群动物穿着人的衣裳坐在一起喝茶,有趣儿!有趣儿!”
不过坐在最中间的动物他以前怎么没见过?像羊,又不是羊,还有它额前那缕滑稽的毛发,还挺有喜感的。
“等等,这造型看起来怎么有点儿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太子歪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下一秒,他便笑出了驴叫声。
“哈哈哈,嗷嗷嗷!这不是二哥嘛!哈哈哈!嗷嗷嗷!”
“咳咳咳!”许是笑得太过投入,太子竟差点儿笑背过气去,吓得他赶紧捂住嘴巴,轻轻拍着胸口,舒缓情绪。
不行,他要淡定,他要是就这么笑死了,传出去多丢人啊。
“这画儿二哥一定会喜欢的!我若是把这画儿送给二哥,二哥必然开心坏了,哎呀,我可真是个好弟弟。”
这般想着,太子抬手便把画纸取下,卷起来,塞进袖子里带走了,一点儿偷东西的自觉都没有,脸皮厚得很。
太子拿东西怎么能叫偷呢?整个天下都是他们老李家的,他堂堂一国储君,拿范家一幅画怎么了!
等金芽儿拿着印章返回花园时,太子早就拿着她的画儿上了回家的马车。
“咦?我的画儿呢?”
金芽儿做戏做全套,在花园里找了一会儿,还问了几个路过的侍女,结果大家都说没见着。
最后,金芽儿才去找了范闲,问他:“范闲,刚才有客人来过吗?”
范闲一脸不明所以道:“太子刚走,怎么了?”
“太子?!”
金芽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没忍住抽了抽嘴角,看着范闲幽幽道:“范闲,我刚画的画儿丢了,我怀疑让太子拿走了。”
“画儿?芽儿,你这表情不太对劲儿啊,你画了什么?”范闲好奇地问。
金芽儿抿了抿唇,如实道:“我画的是动物宴饮图,梳着斜刘海的羊驼坐C位。”
“斜刘海?羊驼?……哈哈哈!”
范闲一手指着金芽儿,一手抱着肚子,笑出了猪叫声:“哼哼哼!夺笋呐你!”
哈哈哈!范闲差点儿笑yue了,羊驼,斜刘海,哈哈哈!
别说,还真别说,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李承泽的形象和羊驼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二样不差。
“芽儿,我严重怀疑太子会把画儿送给李承泽,唉,真好奇李承泽看到画儿时的反应,哈哈哈!”
范闲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儿,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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