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正为青衣诊治,宫远徵仔细查看眉头紧蹙,宫尚角见他如此上前一步“如何?”
“身上的鞭刑还有夹棍伤都可以治好,就是这腿”
宫尚角目光落在她的腿上,那里x肉模糊,都不能看到一块好地,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白骨
宫远徵面露不忍“她的腿被打断又接好,长此以往,无数次重复,即便医好也会留下急症,到了冬日里便会骨痛入髓,每一年如此”
公宫尚角沉默下来不说话,只是看着宫远徵忙活着,宫远徵坐在榻边用镊子夹起衣料,似是感到痛意青衣猛的挣扎起来,原本紧阖的眼眸此刻也睁开
“青衣,别动,我要帮你把腐肉割去,很快就会好的”
宫远徵何尝不心疼,虽然平日里他与青衣动不动就互呛,还争风吃醋的,但不可避免的是她在宫远徵心中也是有重量的,加之她变成这般也是为了他的哥哥
宫尚角也上前摁住青衣的手,青衣呜咽着,挣扎着,额头上流下汗水
“青衣,很快就会好的,乖”
青衣挣扎着,闷哼出声,等到宫远徵做完一切后,青衣如同纸鸢一般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痛似是将她的灵魂与身体正在拉扯开,她无力的喘着粗气
宫尚角伸手替她擦拭着汗水,青衣抬眸对上宫尚角担忧的目光,伸手握住他的手
“角哥哥,我不痛,我没事的”
空气里依稀可以闻到从宫尚角身上传来的月桂香,混着墨水,很是安心,宫尚角不语只是紧绷的下颚让人看了便觉得他心情不畅
“在地牢之中时,我总在想,出去之后定要做些什么,毕竟你答应我的及笄礼还没送的”
宫远徵故意在她伤口处摁的力度加重几分,白了她一眼
“就你现在这样还想着要及笄礼消停些吧”
青衣痛呼一声,宫尚角瞥了眼宫远徵“好了远徵,这里我来就好,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宫远徵抿唇欠身退下,走前看了眼榻前的人,黑与白的交织使得整个空间多了分其他色彩,他轻轻合上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宫尚角拿起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腿上,青衣忍不住瑟缩一下,微微颤抖着,宫尚角看向她见她眼眶含泪,像只小白兔一样看得他心尖柔软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扯出一抹笑意,青衣吸了吸鼻子软糯开口
“我痛,你轻点……”
有光落在他的脸庞,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青衣有些痴迷,男人的薄唇微微凑近她的伤口,轻轻吹着,似是给她减轻几分痛意
“还痛吗”
宫尚角专注的做着事,他自是察觉到了青衣的目光,但没有戳穿她,只是勾起浅浅的笑,青衣挪开目光手纸微微攥着棉被
“不……不痛了”
宫尚角似是想起她方才说的“及笄礼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尚角哥哥送的我都喜欢”
宫尚角看着她期慕的目光,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见她温顺的在他掌心蹭了蹭像是个小兽一般,唇畔微勾
“那你先好好休息,稍后会有人来替你处理这些”
宫尚角刚要起身便被拉住袖袍,见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袍,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
“别走好吗?我一个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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