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宫尚角似是躲着尘青衣一般,只是她的吃穿用度只增不减,比从前要好上许多,都说宫尚角如今对尘青衣这般好,皆是因为要娶她为新的角宫夫人
屋内,炭火烧的滋啦作响,青衣坐在软垫上,小木桌上摆着竹卷,一旁的婢女为她烹茶,房门被敲响,门被拉开,有一人缓步走进随即将手中物件端到青衣面前
青衣掀开眼眸看了一眼,是一壶药,近身服侍青衣的婢女叫做玉芝,她观青衣淡淡的面容抿唇挥手
“我来就好,下去吧”
玉芝将药搁在桌上,用厚棉布裹住柄手,往小瓷碗里撒下药,随即递给青衣
“姑娘,你身子还未好,这是徵公子送来的,对您的身子恢复有好处,趁热喝了吧”
青衣将手中的竹卷放在一旁,看了眼黑乎乎的药微微蹙眉“这药我闻着便苦的很,你去取些蜜饯来吧”
玉芝抿唇终是点头,屋内再度恢复安宁,她叹了口气,起身拿起药碗,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伸手将搁在窗前的海棠搬到窗棂上,将药洒在泥土中,药碗随意的搁置在一旁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空中下着雪,门前的路积了不少,有隐约而来的踏雪声,抬眸看去对上身披大氅人的眼眸
那人缓缓走近也不进屋,在窗外与她相视,见她身着单薄,面色苍白,身子更是瘦了一圈,心中五味杂陈,许久才开口
“青衣,你可还好”
“有劳执刃大人关怀,奴无碍”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看着她如今颇有些郁郁寡欢的模样,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兰夫人
“青衣,都说如今你入住角宫,尚角哥哥对你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想必是很快便要娶你为妻了”
青衣自嘲的笑了一声,伸手玩弄着海棠花
“奴身子羸弱,从前便不太好,如今更是亏损严重,徵公子废了如此大的心思也未能调理好奴的身子,又如何能为宫门延续血脉,奴不配”
宫子羽心中不是滋味,定定的看着她,曾经的尘青衣活泼明媚,总爱穿一身红衣穿梭在宫门之中,如今这般模样倒真是叫人唏嘘
“若是尚角哥哥当真要娶你,纵使身子不好又如何”
“执刃莫在说笑了,奴终是不配的,何况角公子他是有骨肉在世的,奴如何能占那人之位”
宫子羽忽的明白了,宫尚角放走上官浅原是因为她怀有宫尚角的孩子,他看向神色淡然的人心中有些心疼她
“你如今这般倒是自暴自弃,你没有愿望了吗?”
愿望?
青衣眼神清明了许多,缓缓的她看向宫子羽的眼眸,轻声道
“宫门太苦了,我累的很,若是可以真想再出去看看”
她想去曾经待过的地方好好看看
宫子羽为难的看着她,即便是他有心帮她,宫尚角又如何会同意她离开角宫
尘青衣合了窗,挪步到桌前坐下,窗外的宫子羽看着那盆海棠叹了口气
玉芝拿了蜜饯回来的时候,碗里的药已然没了,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似是从窗户的位置传来,她神色微变
“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青衣看向她扯了扯嘴角“再多的药于我又有何用”
“可姑娘不能如此作/jian/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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