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停顿了片刻,偷摸瞧了眼太子的神色,接着说道:“郡主身体早年留下的病根未除,底子太薄,但又不能大补,只能细心调养着,子嗣之事不可太过于着急,来日方长,太子血气方刚,自然会有的。”
萧亦舒把玩着新开的狼毫笔,挥了挥手命人拿来赏金,“出去了,少说话。”
太医是用太子府用老了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太医院可太会干了
片刻,窗户轻轻被扣响,萧亦舒披着大氅起身,打开窗户
鹰也不客气,一步两步就站在窗台上,抖了抖身上的羽粉,迈着八字步,在窗台上扭来扭去
萧亦舒迎着烛光打开信,刚看了两行字,外面就乱成一团,任南提着配剑从外面冲着跑进来跪在太子书房前
“太子!太…”,福清海被台阶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太子…不好了…贺怀远!越狱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在太子府里炸开
长宁郡主听到外面的骚乱后从房里出来,锦月拿着披风,怕夜里的寒风冻着自家主子
“这是怎么了?”,宋韵梨轻声开口,瞧见院子里的人跪了一片,萧宸心里存着火,她顺手拿起萧宸手里的信,看了一眼,便知是顾晋写来的
“燕景轩果然还是忍不住了,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已经在边疆外了,只怕是京中有人通风报信,你…你要去哪儿?这么晚了…”,宋韵梨看着他回房穿衣裳,像是要出门
萧亦舒系好腰带,戴好金冠,多事之秋容不得他在家睡一日,挑起嘴角看着自家夫人
“太子妃舍不得我走?”,这话说的太过于轻浮,宋韵梨脸上泛起一道红晕,偏开头后悔问这一嘴
萧宸可不是善茬,眼巴巴跑回来一趟可不是没有目的的,上前两步将阿韵抱在怀里,“这几日朝中忙着给贺怀远定罪,内阁又吵的不可开交,实在是分身乏术,太子妃宽宏大量,别生我的气”
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贴过来,宋韵梨被用力的哺了一口,这个吻算不上温柔,亲的宋韵梨晕晕乎乎的有些站不住,伸手抓乱了他的衣领
萧宸淡笑着松开她,命福清海守好院子,任南一脸凝重的牵着马,低声吩咐着禁军护卫着太子府
“我在家等你”,宋韵梨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萧亦舒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这一去又得半把个月见不到,舍不得放不下
萧宸不敢再多看一眼,翻身上马,手里捏着马缰,“若是曹嬷嬷再为难,不必再忍耐,委屈了自己,回来了我给你出气”
一行人直冲内狱,夜幕降临,漆黑笼罩着整个京城,街上人影稀疏,宋韵梨心里有些害怕,追了两步,直到连影子也瞧不到了,才回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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