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江厌离,虞紫鸢转头看去。就见人坐在对面,手上还不紧不慢地剥着莲子。
胸腔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
虞紫鸢: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还乐呵呵地剥莲子。
闻言,江厌离反应迟钝,剥皮的动作依旧。
虞紫鸢气道:
虞紫鸢:阿离,别剥了,你剥给谁吃啊?
顺着话茬儿,转眼就看到正主正张着嘴,往里塞着莲子。
虞紫鸢都要被这一桌子的人气炸了,嘴上愈发毒舌:
虞紫鸢:你是主人,不是别人的家仆。
江枫眠:三娘子。
江枫眠唤了一声打断她。
虞紫鸢: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江枫眠转头不欲与她争辩。
虞紫鸢:家仆?不愿意听到这个词?
虞紫鸢挑眉,瞅着造成今日一切的源头——江枫眠,反问。
虞紫鸢:江枫眠,我问你,这次你打不打算让他去?
江枫眠也被人气出几分火气,硬邦邦地回:
江枫眠:那要看他自己,想去就去。
虞紫鸢:哼!真好啊,想去就去,想不去也能不去。那凭什么阿澄就非去不可!你给别人养儿子养成这样,江宗主,你可是个大大的好人啊。
见人越说越胡搅蛮缠,江枫眠委婉暗示:
江枫眠:三娘子,我看你是累了,该回去歇息了。
江澄(字晚吟):阿娘…
江澄上手,小心翼翼地拉住虞紫鸢的袖子。
虞紫鸢:喊我干什么?跟你爹一样。
虞紫鸢“恨屋及乌”:
虞紫鸢:让我少说两句吗?你就是个傻的,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比不过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修为比不过夜猎也比不过,现在连送死都得你先去。
说着,又吃起了陈年老醋:
虞紫鸢:没办法,谁让你娘比不过别人的娘,比不过也就比不过,但你娘替你不平,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鬼混,你竟然还要帮他说话,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虞紫鸢撒完气,懒得看这一桌子碍眼的人,起身离去。
江枫眠看人走了,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悻悻道:
江枫眠:好了,不用看了,你娘没事,我们吃饭。
…
云深不知处,静室。
白卿卿悠悠转醒,眼前熟悉的装饰映入眼帘。
耳边同时响起少年清冽磁性、青年温润如水的声音:
蓝湛(字忘机):卿卿,你醒了?
蓝涣(字曦臣):卿卿,可还难受?
白卿卿摇了摇头,在蓝忘机的帮助下坐起身,靠在床头。
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急忙问道:
白卿卿:曦臣哥哥、忘机哥哥,温旭走了吗?家里可还好?
蓝忘机坐在床边,抬手接过蓝曦臣端过来的温水,动作轻柔地喂人喝下:
蓝湛(字忘机):莫激动。
蓝湛(字忘机):先前刚喝过药。
待少女乖乖喝完,手指一动,顺手帮人抹去唇瓣上残留的水渍。
柔软细腻的触感自指尖蔓延到心里,少年想起自己喂药的方式,薄唇微抿,绷着张俊脸不动声色。
蓝忘机喂水擦嘴的动作太自然了,她都被他照顾习惯了,一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几分心虚。
咽下水,恰好缓解喉中的干涩。
桃花眸眨了眨,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纯稚:
白卿卿:我喝过药了?怪不得感觉嘴里怪怪得,舌尖还有点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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