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 上官浅提着灯笼穿着一席白衣 行走在徵宫的医馆间
突然一阵凉气袭来 上官浅回头便看见宫远徵拿着刀对着她的脖颈 吓得她将灯笼和手上提着的篮子全部掉落在地 篮子里的珍珠也洒落一地
宫远徵:“别动”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上官浅红眼圈微红 轻轻抬起眼眸迎向宫远徵的目光 她那湿漉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可谁成想宫远徵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 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
宫远徵根本不等上官浅说完话便打断了她 眸光划过一丝危险
宫远徵:“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我来找宫二小姐”
听到云倾的名字 宫远徵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刀锋更近了些 似乎上官浅若是敢骗他 定当场划破她的喉咙
上官浅:“宫二小姐替我诊脉的时候 说我气带辛香”
上官浅:“体质偏寒 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 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这找她 是希望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决”
上官浅:“我还给宫二小姐带了礼物”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 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求姐姐办事就带这些东西?”
宫远徵:“姐姐所有的首饰哪个不是价值连城 只是姐姐不爱装扮罢了”
宫远徵:“就你这种成色的珍珠 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宫远徵:“那你之前说想 现在又不想所谓何意?”
宫远徵放下刀刃 饶有兴趣的看向她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 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 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你很了解我吗?”
一股比面对宫远徵更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上官浅转过身子便看见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宫尚角
男人藏匿于夜色中 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眉目间满是杀伐果断的气势 令人噤若寒蝉
宫尚角:“拿着你的东西 滚”
宫尚角:“不要想着刻意接近她 否则不用我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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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兴致缺缺的提着灯笼 拿着篮子原路返回了女院 推门便看见一堆人似是在等着她 站在高位的是宫子羽 其次便是云倾和傅嬷嬷
只是稍加打量一番上官浅便知晓该如何应对 淡定自若的走上前去
她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云为衫 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宫子羽:“上官姑娘 这是去了何处”
上官浅:“前往医馆”
宫子羽:“哦?可是身体不适”
宫子羽:“为什么不在女院找云倾医师呢?”
云倾:“今日是我来女院给新娘检查身体的日子 傅嬷嬷没告诉你们吗”
云倾:“还是上官姑娘觉得在女院干些事情不方便?”
上官浅:“云倾医师前几日替我诊脉 说我气带辛香”
上官浅:“湿气郁结 所以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新娘这么多 但执刃夫人的位置只有一个”
上官浅:“女院人多眼杂 所以我才想早些前往医馆等着云倾医师 为我单独就诊”
上官浅:“说不定就能拿到金色令牌了”
上官浅:“被执刃大人选中 成为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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