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护士站响起笑声。
“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们呀!”刚才递饭给我的姐姐对着我说,“我们还算不得南丁格尔呢!不过谢谢你呀小妹妹,我叫歹静,她们都叫我静姐,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蓝菲菲,叫我霏霏就好。”
“你是从骨科过来的吗?”静姐问,“看样子,你是前几天刚做过手术吧,伤到脚踝,这钢板应该不短,打了几颗钢针。”
我回忆起手术第二天好像是拍了一张B超,当时有几根来着?
“没有印象。”我如实回答。
静姐动作快,三两下便把饭吃完,擦完嘴走过来,观察我包着纱布的脚踝,柔声道:“这钢钉怎么也打了八九根,怎么摔的?”
“下楼的时候没注意就——摔了。”我当然不能说是被魔典砸下来的。
“要注意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才做完手术没几天就下地?病情不稳定尽量卧床修养,避免落下病根。”静姐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纱布,脸色一变,“怎么是潮的?”
细细查看以后,静姐起身往护士站旁边的门进去,没多久拿着一个凳子和一个像台灯一样的东西出来,将我推过去,轻柔地抬起我的左脚放在软凳上,把灯打开,温热散在我的左脚上。
静姐一边行动,一边说:“你纱布太潮了,对手术伤口不好,得烘干,这个是烘干灯,你暂且在这休息一下,等它完全干。”
做完一切,其余两位护士小姐姐也吃完饭,收拾好饭盒,便各自回到工作岗位,静姐则留在护士站。
“静姐,可以和你打听一下15号病房那个小女孩吗?”
静姐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来,问:”你们是小画的朋友吗?”
“小画?”一霎思考,我说,“歹图的妹妹叫歹画?”
静姐了然于心:“你是小图的朋友呀,小图平时沉默寡言的,你还是他第一个来医院的朋友。”
听起来静姐对歹图很熟悉,刚刚静姐说她也姓歹,不会都是歹家村的人吧?
“静姐,你也是歹家村的吗?你和歹图很熟吗?”
“是啊,小图住在我老家隔壁,因为父母早亡,兄妹俩小时候就被送到他小姨家,只是现在因为小画得了这种烧钱的病,他小姨也不管他们。”静姐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他现在是一个人照顾妹妹?”
“嗯,小图、小画父母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一笔钱,只是……白血病,不找到配型,哎,也只能住在医院。”静姐惋惜地说,“都是苦命的孩子。”
“小画住院多久了?”
“两年前查出来的,就算有再多钱,现在也该花的差不多了……”,静姐顿了顿道:“小画住的是层流病房,小图才十五岁没有那么多钱治病,医院组织过募捐,只是这个病……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就是个无底洞。”
没有碰到就算了,碰到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观,想起来便宜爹留的那笔钱还放在萧枥烨那里,或许可以用它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得去找一趟姓萧的,今天下午他有课,大概率在学校,打定主意我问静姐:“静姐有多余的口罩吗?可不可以给我一个。”
上次在医院燕子来看过我说‘全校都知道我在德里的求救视频了。’丢人真是丢到学校了,不戴口罩,让我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坐着轮椅游荡在教学楼走廊,我第一次有了万众瞩目的感觉,凡是遇我的人,无一不回头驻足观望,我庆幸于自己的机智,来时戴上口罩,也懊恼于自己想的不够,应该多加一副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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