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 (2-1)

第二天

瑶倾在胡列娜的纠缠下无奈来到了供奉殿后尘心的宫殿。

瑶倾：老师。

尘心正在研究自己殿中镇守的剑神与裁决之神神格，听见身后瑶倾的声音，应了一声。

尘心：今天不上课，怎么起这么早。

瑶倾：有点问题想问问老师。

尘心有些意外。

自从瑶倾突破魂尊后，很少有问题请教他们一众供奉，更不可能为了问问题起早。

瑶倾：关于当年的第八供奉。

瑶倾坦然地提出来，单刀直入

尘心：……

尘心：你想知道什么？

瑶倾：第八供奉的武魂，也是蝴蝶对吗？

瑶倾对多的东西不太在意，打算直接把昨晚三人、主要是胡列娜和焱两人好奇的东西，全都问一遍。

尘心颔首

瑶倾：魂技呢？

瑶倾：这些可以告诉我么？

瑶倾继续问着，却见尘心略微蹙起了眉头。

瑶倾：机密？

尘心摇了摇头。

尘心：老师的魂技，我也只见过廖廖几种。

瑶倾：有多少算多少。

尘心：蝶神真身、月光祈愿。

尘心挑了瑶倾还未得到的魂技中的两种说了。

瑶倾点点头，想起来胡列娜想要画像，便随口一提似的说道

瑶倾：第八供奉的画像为什么没有挂在供奉殿里？

尘心沉默许久，大概看出了瑶倾的意图，或者说有一种直觉，这些问题都不是瑶倾本人想问的。

尘心：武魂殿供奉殿当时规制很小，我们的画像也是神战结束、重建和修缮完毕，才放进供奉殿的。后来百年，谁都没有心思请人给老师作画。

瑶倾：第八供奉，神战中是陨落了吗？

尘心：是也不是。

尘心回答完，见瑶倾垂眸思索，复又补充了一句

尘心：老师其中一个魂技的能力，类似于死而复生。

瑶倾：也就是说第八供奉活着。

瑶倾有些意外

瑶倾：那为什么再没听见第八供奉的消息？

瑶倾：对外保密很正常，可我从未在武魂殿内见过第八供奉。

瑶倾说完，却见尘心沉默下来，看着自己许久，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瑶倾：所以，老师确实喜欢第八供奉？

尘心：是。

瑶倾：大供奉他们也喜欢？

尘心：……

尘心：也许。

尘心的视线逐渐偏移到瑶倾身后敞开一条缝的殿门，一道剑气从瑶倾身侧划过，轰地将殿门完全震开，外头空无一人。

瑶倾：……有人？

瑶倾看向空空如也的殿外，愣了一下。

尘心：不是武魂殿殿内之人。

尘心的眸中突然隐现几分杀意，但鉴于瑶倾在这里，故而没有追上去。

瑶倾：老师知道隐世慕家吗？

尘心：你怀疑是慕氏的人？

尘心有些意外，随即颔首。

尘心：慕氏自古祭拜蝶神，今年武魂学员里的那位少主，也可能是为追寻蝶神而来。

瑶倾：是老师所说的第八供奉的神格？

尘心：不是。

尘心：第八供奉不是蝶神，不过蝶神神格当年确实落在了他的手上，也与他的武魂契合。

尘心：若非……

尘心将后半句话隐没下去，在瑶倾的注视下，摸了摸瑶倾的发顶——往常会和瑶倾有这般亲密接触的，只有玩心大的老小孩光翎、喜好逗瑶倾的笑面虎古榕，以及在瑶倾小时候偶尔有这举措的青鸾。

就连最像大家长的千道流，也从未做过这般动作。

尘心现在的状态很反常。若非气息探知毫无问题，瑶倾或许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他人伪装的了。

尘心：好好修炼。

尘心静默很久，似是叹息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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