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不嫌脏就来吧,属下去门口候着。”手中止痛的药递给胤雁舟,不放心的看了看影肆,便出去带上门。
胤雁舟撩了撩宽大的衣袖,挪到影肆右边。
“本王本想今夜带你逛逛,但现在看来你更需要养伤。”胤雁舟动作不拖泥带水,将伤口缝好,再将药膏涂抹上去,用纱布缠住伤口,抬头望见影肆眼中噙着泪水:“弄疼你了?”
影肆摇了摇头,眼眶内的泪水因动作而涌出眼眶,由快变慢的划过脸颊,温热的泪水滴在胤雁舟的手背,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配上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嘴硬,都是本王不知轻重。”胤雁舟抹去影肆眼角的泪痕,影肆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三王府
袁百草和洛瀛坐在台阶上,相顾无言。许久,袁百草缓缓开口:“你听说过和若疆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吗?”
洛瀛抬了抬下巴,示意袁百草继续说。
“二十八年前,和若疆立冠之年,和家举办设宴,宴后,和若疆回房时,不知是谁将他推入水中,第二日便变得不对劲。几日后,和家家主家母被别人毒害,和若疆也上了位,成了和家家主,之后又娶了一女子,诞下两子……”
“别说了。”这时洛瀛打断袁百草后面要说的话,袁百草愣了愣,不知自己说的哪句话惹他生气。
洛瀛觉得语气有些重,放轻语气:“我只是不想听和若疆的事。”
袁百草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像是在思考说些什么,猛地抬起头:“你之前问我袁百草这个的名字由来,我现在跟你讲讲好不好?”
“嗯……”
袁百草清了清嗓子,开始回想:“我娘原来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博裕,裕后光前,博学多才嘛。但我爹给我起了个袁百草,最后以抓纸团来决定我以后的名字”
“到最后,我没有拿到袁博裕的那张纸团,拿到了袁百草的那张纸团。我听街坊邻居说我娘追了我爹好几条街,口头还喊着:‘你自己当草就算了,还想让你儿子也当草!’”
洛瀛琢磨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父亲难不成叫袁千草?”
袁百草点了点头,星眸璀璨,嘴角还勾抹着笑意,让洛瀛忍不住说出心中话:“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显得非常傻?”
“你开心就好。”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洛瀛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袁百草见面。
那时的袁百草眼中带着疏离,还有一丝杀意,衣角上鲜红的血液是那么刺眼,往常不喜多话、温儒尔雅的印象被自己戳破,当时小雁舟若没来找自己,说不定自己那时就死于刀剑之下。
如今变化巨大,倒是让人不习惯。
“你还记得?”袁百草直起身,双手握住洛瀛肩头,轻轻晃了几下:“快把那事从脑中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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