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饮酒,醒后不免头痛欲裂,洛瀛单手支撑起身子,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对于昨夜的记忆有些缺失,王爷似乎问了他一些问题,他实在支撑不住饮酒时的困乏,便深深昏睡了过去。
洛瀛扶着额,垂头便见身上的衣衫被换掉,猛地睁开眼,清醒了许多。
后腰上刻着可以暴露自己身份的东西,与男子身体不同的地方,不过这个不重要,后腰上刻着的字若被人看了去……
洛瀛心中渐渐起了不安,手轻扶着后腰,复杂的烙印中的刻字: 和祸殊。
若王爷知道了,失望的望着自己,袁百草……
想着,木门被推开,袁百草一进门便感受到床榻上的视线,转过头,便见洛瀛脸颊上带着两行清泪,面上不安。便匆忙的过去。因太匆忙期间还被木凳绊了下。
袁百草摸索了全身上下的口袋,却发现身上并未带手帕,于是抓起衣袖的一角,擦了擦他额上冒出的冷汗,又用手背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语气中带着担忧:“怎么了?做噩梦了?”
“昨夜……”洛瀛抓紧被褥一角,袁百草听到他提起昨夜,连忙开口:“昨夜你昏睡了去,是我抱你走的,我看你皱着眉不舒服的样子,便……给你沐了浴。”
顿了顿,又补充道:“放心。我闭着眼给你洗的。”
“什么也没看?”
袁百草连忙摇了摇头,语气都带着结巴:“我……我不是那种人……你不舒服吗?”
洛瀛没有回答,只是松了口气,疲惫的靠在袁百草肩上,袁百草身体明显僵硬,语气变得别扭:“今……今日除夕,你若不适,我亲自送你回……”
“不必,今日我留在王府。”洛瀛打断了袁百草下面的话,疲惫的抬眸。
袁百草眸中一闪,从口袋中掏出两个药瓶,认真道:“这个是安神的,这个可以让你好受些。”
“我去给你倒水。”袁百草有些不舍的将洛瀛从身上移开,往床头放了软枕,让洛瀛靠在床头。
“现在什么时辰?”
“日上三竿了。”袁百草倒了杯水,重新坐回床沿,洛瀛转头便见袁百草柔情似水的眼神,沉默地垂头接过茶杯。
——五王府
寝室内有柴烧灼的声响,还带着室外呼啸的寒风,软榻上铺着仍然暖和的毛毯子,上面依靠着矮桌的楚辞初。
自从胤晖晟允许楚辞初随意在府内走动,王府内又新添了一条规矩,下人只能低垂着头,不可直视楚辞初,若是看了,死路一条。
门被推开,一人进屋后迅速关上门,不允许一丝寒风吹进,胤晖晟脱下沾了凉意的大氅,便上前,从楚辞初背后将人圈在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身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楚辞初淡淡的看了看身后之人,将手中的汤婆子塞进胤晟晖手中。
“你把李厨子怎样了?”
胤晖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轻轻的笑着,手顺着楚辞初的腰身向上滑,拂过他的脖颈,掐住他的下颌,轻轻抬起,张开唇瓣轻轻舔舐着昨夜留下的牙印:“他不遵守本王定的规矩,自会受到他应承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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