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雁舟话刚落下,怀里被塞进了两袋桃花酥,肩上一沉,疑惑的看向走到自己身后的影肆,影肆为自己披上了狐裘,一时竟有些呆愣。
身后之人还是与往常一样平淡自如,少了獠牙面具的势压,比以往有些放松,眼眸中还是一如既往,宛如湖面光滑,丝毫没有一丝波澜。
“天冷了。”影肆像是被看的不自在,轻轻开口,指腹轻捻着狐裘上的系带,系成一个蝴蝶结,又抬手拢了拢。
胤雁舟轻笑一声,便不再看,低头看向怀里的桃花酥。
“你怎知本王喜欢桃花酥?”
“……昨夜王爷和属下说了。”
胤雁舟对昨夜发生的事,记忆中寥寥无几。
……
夜里,原本站在巷口的影肆,见胤雁舟进府,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中。
客栈
一间雅间里沉默到极点,影复无聊的抠着剑柄上的刻花,对面坐着一位男子,脑后的头发被发冠束起,自始至终都摆着一张臭脸,腰间系带上挂着一枚象征燕氏的玉佩,上面雕刻着 大雁腾云 图。
——燕氏二公子/燕无楠
那蜡烛上的火焰兴奋的燃烧,烛火照映在双方的脸颊上,那拔出剑鞘的剑刃上泛着冰冷的寒光,剑刃上反射着蜡烛上的熊熊烈火。
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尴尬的场面瞬间有些缓和。
“舅舅,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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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影复在四王府门前站岗,打了个哈欠,嘴里含糊的嘟囔:“不就在他小时候,用两条粉嫩嫩的发带系成蝴蝶结,往他头上系了俩小辫儿嘛……至于我说一句他怼一句嘛……”
影复困乏的靠在墙上,揉了揉眼:“不像我家小阿肆,小时候给他穿女装都不记仇……”
“……我生气了。”
影复笑了笑,悠闲的坐在台阶上。
“明日带你去个好地儿,可别把我的小侄子累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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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卑职夜里看着好好的,但被一人打昏,醒来后……那罪犯就死于那人手中。”
胤雁舟深深沉思,外人是不知自己把那人藏在哪里,除非...王府有和家派来的人。
“可查清昨夜有谁进地牢?”胤雁舟握在手心的玉杯,手微微收紧,玉杯碎在手中,面上不显恼怒之情。
站在胤雁舟身旁的洛瀛俯身将碎掉的玉杯放进手帕,包裹好扔桌上,再拿一个新的手帕擦拭着胤雁舟被茶水弄湿的掌心,听着别人并没有发现昨夜闯入地牢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另一个侍卫把头垂得深,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还未...”
“主子。”洛瀛语气尊敬:“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询问,那人必定是不会承认。”
“嗯,洛瀛,你意下如何?”
“一切都由主子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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