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狰冷硬的目光笼罩在对方全身,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
他卷起的袖口下小臂肌肉绷紧,早上画墙绘时不小心划伤的那道伤口已经结痂,此刻像某种猛兽的爪痕。
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野性的攻击力!
他指尖敲了敲杯壁,金属尾戒与骨瓷碰撞出危险的脆响。
鳄鱼皮男人额角渗出冷汗,但还是强撑着嘴硬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还不快放开我!”
"喝完。"阎狰失去耐心,单手直接抓起对方精心打理的发梢,将他的脸按向那只奶泡小王八,“还是您更喜欢用吸管?”
金曼柔刚做好的咖啡虽然放了一会儿,但还是有些烫的。
男人的脸被按着离咖啡越来越近,拼命反抗却完全没有办法直起身体。
阎狰铁了心要收拾对方,手腕上的力道宛如铁钳一般。
金曼柔可不是圣母,这个臭男人骚扰她还耽误她赚钱,阎狰怎么收拾他都不算过分,眼下只是“请”客人喝完咖啡,这又有什么不可呢。
最终,阎狰还能付有余力的端起咖啡直接灌给对方,来不及咽下的浓稠的咖啡顺着鳄鱼皮男人的下巴淌进它那所谓及其昂贵的某牌子衬衫。
“呜呜!”
徒劳的挣扎。
金曼柔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这场景莫名像她上周看的动物世界——猎豹把鬣狗脑袋按进水坑。
咖啡灌完之后,阎狰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
“你们店等着收律师函吧!”男人落荒而逃时甩飞了一只鳄鱼皮鞋。
“神经病。”金曼柔骂了一句,店里监控开着,对方动手骚扰人在先,还敢说这种话吓唬人,真报警找叔叔,进去是他还差不多。
阎狰弯腰捡起皮鞋,随手扔进门口的流浪猫食盆旁边,淡淡道:“新款猫抓板。”
太帅了!金曼柔双眼放光,不愧是她看上的目标。
“其实不用这样的......”金曼柔擦着吧台偷瞄阎狰,看他正用消毒湿巾一根根擦手指,仿佛刚处理完什么脏东西。
阎狰漫不经心:“害怕我吗?”
金曼柔猛地摇头,“不怕,超酷的!”
其实,她觉得直接套麻袋打一顿更好,对付这种人,仁慈是完全不需要的东西。
这时候店长突然从后厨探出头:“帅哥你好啊,新到的云南豆子要不要试试?”
金曼柔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的店长,她此刻笑得像看见女婿的丈母娘。
“小伙子真不错,小柔你要好好珍惜啊。”店长是个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面容和善待人热情。
“我跟你们讲,这个男人讨厌的很,他来了几次都不老实,想要对我们店里的小姑娘动手动脚。还好这次小柔你男朋友动手赶跑他,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们!”
“这真的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呀,至少短期内不用看见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金曼柔瞪大眼睛,脸颊微红,连忙解释说:“他不是我男朋友,店长你误会啦。”
店长看看默不作声的阎狰又看看惊慌失措的金曼柔,迟疑地问:“你们不是一对小情侣吗?”
金曼柔脸色涨的越来越红,“目、目前不是……”
阎狰心里一震,扫了一眼装鹌鹑的金曼柔,居然点了点头。
店长看看两人奇怪的氛围,嘴角浮现出了然的笑容:“目前还不是啊,那怪我误会啦,不好意思哈,你先坐。”
店长很快调整好了表情,笑嘻嘻地招呼阎狰坐下,自己则是又风风火火的跑去跟其他围观的客人解释情况,安抚一下。
金曼柔有些不自在的,过了半响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这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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