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定位显示,钟露小姐被带到了郊野的别墅。”一个戴着黑墨镜的保安来到他身边低声道。
对了,还有定位。钟露来到马嘉祺家那晚,趁她熟睡之时马嘉祺让人在她手机里安置了一个微小的追踪器。
马嘉祺缓缓走到丁程鑫刚刚停留的位子前,靠背上写的是:JINX理事—丁程鑫。
马嘉祺:“把定位发给媒体,适度泄露一些信息,注意匿名。”
“好……那钟露小姐呢?”
马嘉祺的视线一直在靠背铭刻的字眼上徘徊:
马嘉祺:“自然会有人救她,在她为我争取的这段时间里……我需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风彻,西装上衣被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马嘉祺穿着白色西装衬衫,坐在独属于风彻集团会长的位子上,沉思着凝视面前的西洋棋盘。
他的指尖触到了己方黑棋的王,似要拿起,动作又停住了,犹疑之时,秘书敲门走了进来。
“会长。”她将一份文件放在马嘉祺的桌上,又退回到了门外。
马嘉祺将文件拿在手里,密密麻麻的文字落在眼里,快速过滤后最终只留下一个信息:
丁程鑫,前国会议员朴文镇养子。
议员朴文镇七年前因车祸身亡,车辆超速撞击护栏后油箱起火爆炸,疑似对立派系所为,但无确凿证据。
看着这些文字,马嘉祺下意识转动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
马嘉祺:“那么接下来……”
座椅再次面向那副西洋棋盘,马嘉祺的目光从刚刚的“王”,转向了紧挨着“王”的——“后”。
他拿起“后”,直接越过棋盘上整齐排列的相马车兵,用手中的“后”,与敌方白棋的“王”轻轻一碰——
“王”的棋身缓缓倾斜,到了一个打破平衡的点,急速地从棋盘上翻滚了下去——
正正地滚到了马嘉祺光亮的皮鞋鞋边。
居高临下地注视它片刻,马嘉祺移开了没有一丝温度的视线,将手中黑棋的“后”放回了黑棋“王”的身边。
我的手指下意识抠着背靠的墙,指尖狠狠地在墙上留下了无数条凌乱的划痕,宋亚轩紧闭双目,颤动的眼睫就近在我的眼前。
他的掌心大力地禁锢着我的双肩,将我死死钉在墙面上任他摆布。滑腻的舌尖在我的口腔霸道地索取着,无可抵抗的晕眩感不断向大脑袭来。
就在我快要放弃挣扎的时候,松懈下垂的手指触到了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提包——提包里安静地躺着一个红色外壳的瑞士军刀。
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天我在宋亚轩家里看到了客厅瓷砖上一地的血,身后出现的严浩翔对我说,他杀了宋亚轩。
离开之前,他给我留下了这把刀。
好笑的是,那时我想保护的人,如今亲手撕开了我的伤疤,并在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烙下了他的姓名。
我不曾想过,他深知我的死穴、我的痛点,还恶劣地将其玩弄。
“唔——!”
宋亚轩覆在我身上的掌心稍一用力,一阵战栗直达头顶,我再也无法支撑自己,整个身体脱力地向下滑——
瘫坐在了宋亚轩的面前。
宋亚轩:“看来上次的功课是有用的,我对你又了解了一些。”
宋亚轩蹲下身来,他对我笑着,眸子却是一片黯淡的漆黑。
宋亚轩:“……你喜欢吗?”
身体灼热得仿佛置身火场,我抬眼看向宋亚轩的目光却冷若冰霜:
“如果你觉得我亏欠你的话……就继续吧,我不会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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