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听见动静推开了门,此前他守在门外,给少爷和他的贵客私人会晤的时间。
严浩翔:“好像昏死过去了。”
张真源走近,刘耀文正倚着背靠窗边的沙发,合着眼睛。
张真源墨镜上沿的眉毛稍稍蹙紧了些,他移开刘耀文的手,刘耀文的口袋里露出了一个银色薄片的一角——
张真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套戴在手上,小心而缓慢地从刘耀文口袋抽出——
张真源:“安非他酮……治疗抑郁的药。”
严浩翔觉得好笑,歪起嘴角带笑不笑地看着刘耀文:
严浩翔:“钟露原来喜欢这种病秧子,有点出乎意料啊……”
“药已经没了,这是个空壳。”张真源的语调压低了几分,声音超乎寻常的冷静而严峻。
张真源将食指放在刘耀文人中的位置:
张真源:“……呼吸非常微弱,必须立刻抢救。”
张真源:“他可能是刚刚趁少爷不注意的时候,吞掉了全部的药物……”
不知道是感觉可笑还是荒唐,张真源只听见严浩翔不屑地嗤笑一声:
严浩翔:“……我还没打算杀他呢,这小子就已经害怕了?”
严浩翔:“但是死在这里会有点难办啊……”
这座老宅原本配备有常驻的医生团队,可是自从严浩翔成为这里的新主人,原班人马全部遣散,现在这偌大的宅邸,空荡荡地只住着严浩翔和张真源两个人。
严浩翔:“叫急救呢?”
“那会留下很多痕迹。”张真源果断地否定了严浩翔的提议。
张真源:“刘耀文这种顶流,我们的舆论压力会相当大。”
“而且现在我国医疗体系都在邕家的环银资本旗下,我们两家正处于对立阶段,若是落了这个把柄在他们手上,绝对会被咬死不放。”
张真源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视线也慢慢向昏迷的刘耀文飘去:
张真源:“……所以刘耀文才肯跟你来到这里,这是他设下的圈套。”
张真源:“我们中计了。”
严浩翔蹲在沙发前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陷入昏迷的刘耀文,似是深有感悟地感叹道:
严浩翔:“……宁可自己去死,也要救她吗?”
严浩翔突然一笑:“我差点就感动了……”
张真源:“提醒一下少爷,如果他在这里出了事,钟小姐那边不好交代。”
张真源:“如果您还想和她接触的话,尽量留有余地。”
张真源:“因为情感会让人失去理智,就像今天的刘耀文一样……少爷似乎对这一方面,少有体会。”
严浩翔仰头轻叹一声,属于他的东西,不能被别人插足,更不允许她自取灭亡。
严浩翔:“好……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做。”
张真源:“这个宅子还保留着之前的医疗器械,交给我吧。”
张真源:“……我在认识少爷之前,是中东的一名军医。”
这是严浩翔未曾听过的信息,他迟疑又探究地看着张真源,只是下一秒,二人的注意同时被窗外吸引——
长鸣的警笛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整座宅邸。
好冷……
像被浸泡在冰水里许久,湿漉漉地上岸又被冷风吹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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