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有很多年,没见过严浩翔了。”
马嘉祺笑着说。
我站在这里,像站在风暴中心,四周狂风暴雨,而我这里却静悄悄的,仿若没有一丝生气。
我能做什么呢?大概什么都不能吧。我不是这场游 戏的主角啊……
但是,有人会死。原本呆滞的我陡然意识到——
有人会为这场恶劣的游 戏付出生命的代价。
因为我看到,从严浩翔口袋里滑出来的瑞士军刀,和那日在宋亚轩家里,他留给我的一样。
鲜红的外壳,白色的十字。如同灵柩上的标识,将生者打入地狱,让恶鬼永存人间。
严浩翔笑看刘耀文的失控,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悲悯与同情,直到他苍白的指尖触到了鲜红的刀柄——
有人会死去……
唯有鲜血方能吸引嗜血的猛兽,唯有鲜血能让这场狂欢迎来高潮,也……唯有鲜血能让这场闹剧落下帷幕——
我选择:
:[救下刘耀文,哪怕连累自己] : :[明哲保身] :
严浩翔的手渐渐抓紧刀柄,失了理智的刘耀文对此全无察觉,而我在原地站的愈发笔直,脑海构想着那刀刃刺入骨骼会有多痛,眼眶也随之涨得通红。
这或许是我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传达我内心的机会了——
“刘耀文,希望你不要后悔。”
“记住……是自己你引火烧身,与我无关。”
“我从没说过需要你……从来没有。”
这或许是我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传达我内心的机会了……
……可我,只能言不由衷。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发言,严浩翔瞬间爆发出了笑声,刘耀文在这阵笑声中困惑地抬起头望向我——
那双空洞的眼睛像一片茫茫的迷雾森林,本能与感情都走失其中,直到对视的刹那,苏醒的痛楚渐渐让他变得清明,微弱的火苗燃起了光亮——
又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淹没。
刘耀文放下拳头,偏过头愣愣地看着我:
刘耀文:“……我只想带你走。”
我看着他,眼里满是欣慰:
“现在我不想走了。”
我来到他们面前,带着揶揄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
“两位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还要像小孩子一样用拳头解决问题吗?”
严浩翔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眼睛像玻璃球一样咕噜噜地转,我努力保持着平稳地呼吸,生怕他看穿我的心虚,于是我干脆转头看向刘耀文,将手亲昵地搭在他的肩上:
“严浩翔是我老板,别让我难做。”
在严浩翔的注视下,我轻轻环住了刘耀文的脖颈:
“那晚你不是说……要我利用你么?”
我捧着他的脸,平静的视线在他难以置信的双眼之间来回:
“你的决心我看到了,就到此为止吧,我现在有必须要做的事——”
“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再出现……好吗?”
刘耀文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暴怒、痴缠、无力、种种种种在他的眼里一晃而过,不过片刻之间,落在我心里却有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刘耀文:“你……是真的想这么做吗?”
他不甘地看着我,目光几近乞求。
他想救我,他自以为他能救我,可我生性悲观,我认为他做不到,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奢望过被谁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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