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那天你割伤我的刀子相比,差不到哪去。”
我翻转打量着手里的玻璃,那扇玻璃幕墙轰然倒塌后,随意拾起的一块切口意外的整齐,它笔直、锋利,又尖锐,冰冷……
“你也体会一下我当时的痛苦,好不好?”
眼前的女人捂着右腿流血的伤口,颤抖着蹭着地面向后缩,可是她再往后,“咚”的一声,后背与墙壁撞击出了一声闷响——
没有退路了。
她僵硬地仰起头,血污和泪水汗水混杂在一起将发丝黏糊糊地粘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她平日顾盼生姿的眸子只剩无尽的惊恐,
因为此刻映在她眼底的人,是我。
女人:“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求求你放我一马……”
人的生存一旦受到威胁就会抛弃尊严、脸面之类的东西,她为了求饶放在额前合十的双手,只让我联想到了一种生物——
苍蝇。苍蝇不是也会在脑袋瓜前搓搓手吗?
我的目光从手心的玻璃碎块慢悠悠地飘向她:
“好吵……”
“我让你说话了吗?”
刘耀文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地开始寻觅兜里的香烟,刚拿出一根,就被面前经过的人迅速抽走了:
任时完:“小心明火把你脸上五颜六色的油彩点着了。”
导演手指夹着那根烟,对小丑扮相的刘耀文指指点点:
任时完:“最好改改你的习惯,毕竟以帅气阳光的形象示人,只要一抽烟,在纯情少女眼里,立刻变成了大叔。”
说罢,导演将那支烟叼在了自己嘴里,向刘耀文伸出了手:
任时完:“有火吗?”
刘耀文再一抬眼,镜头拍摄的地方两位演员已经结束了彩排,方才还扮演迫害者角色的钟露现在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剧本,化妆师在一旁为她打理妆容。
任时完:“这个年纪的小花很少有她这种水准,可惜没什么名气。”
任时完:“再怎么有实力,要是没人捧,运气不好的或许一辈子都只能做个陪衬。”
任时完:“这就是世道。”
小丑先生笑起来自带一股邪气,他扭头看向自己身边发出此番喟叹的沧桑大叔:
刘耀文:“这话同样送给你自己?”
任时完:“在我的剧本里,聪明人往往盒饭领的早。”导演满满的威胁意味。
刘耀文:“我有个建议,或许能给这部电影增光添彩。”
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显认真了,小丑先生拿出剧本,手指在上面划出一个圈:
刘耀文:“比如这里,男主和女主约定一起逃离的前夜,在那之前他们是双向暗恋,直到那时才互通心意,可他们却什么都没做。”
刘耀文:“男主是压抑已久终于得到解放的人设,女主又是天生勇敢热情的性格——”
刘耀文:“所以我认为这里加场吻戏十分适合。”
导演皱起了眉头:“但这时男女主角还未成年。”
刘耀文:“那这里呢?”
小丑先生又把剧本向后翻了几页:
刘耀文:“男女主角久别重逢,积郁多年的感情一朝释放,这时他们都成年了,可以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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