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灰的天空映衬覆雪的远山,积雪堆积在石板路上,少有人走,只有中间的部位被踩实。
翻山越岭,Ernst又拐上一条石板小径捂着胸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前方看到一栋欧式别墅,门口都是持枪的士兵把守,看清了他的脸,把他扶进了别墅。
檀:少主。
Ernst:艹!
医生在给男人处理伤口。
Ernst:周翊然我跟你势不两立!
Ernst受了伤,周翊然可是很想要他命。
檀:少主,你身娇体贵,可别再往前线去。
都知道周翊然在蓄意报复。
Ernst爱犯贱,就喜欢往跟前凑,这会儿是遭了罪。
Ernst:哥,我是被偷袭了。
Ernst倒打一耙,分明是他知道周翊然会来,跑到人家那去,想搞偷袭,杀人辱尸。
想得挺美,差点他就成这样了。
檀知道男人又在胡扯,从小玩到大,Ernst可不是安分的主。
狼狈回来,八成是他去搞偷袭不成,玩过火了。
檀:战争的事有我,你安心养伤。
Ernst:往死里打!别给他们喘气的机会!
Ernst又找到理由给自己脱罪。
他本来就不想和周翊然化干戈为玉帛。
Ernst又在各位长老面前哭一哭,博博同情心,有这种事发生!族里长老怒不可遏,连夏之光都被这事影响到。
洛克菲勒的老人们心软趴趴,跑到夏之光那说,这孩子啊,从小流浪,没人疼,没人爱,说着说着掏出族谱,翻了大半天,勉强找到了和Ernst有一点点关系的侄侄孙孙。
夏之光看着这些忧伤抹泪的老人气得不行,可又不能直接将老人赶出去,忍着怒气听他们念叨了一天,一天呐。
第二天他学聪明了,直接称病谢客。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Ernst很好验证了这一点。
Ernst出身富贵,跟哪个家族都没关系,哪个家族又都跟他脱不了关系,通身是贵养出来的底气,就没遇过挫折,就没吃过苦头。
再大事,都得给他平喽。
左晃晃右晃晃,各位长老也晃到了罗斯家,登门造访,金前蕖还被蒙在鼓里,等长老们一张嘴哭诉,金前蕖也生了气。
金前蕖:翊然!我不是让你别和弟弟闹了麽?
周翊然:是误会,母亲,Ernst弟弟可能是没听懂,误入了交战区,人多眼杂,出了点事。
周翊然真挚的不像阴阳怪气。
周翊然:停战协议正在商讨签订,或许是弟弟他等不及,这才受了点伤。
脏水泼回给Ernst。
金前蕖被闹得头疼。
周翊然:Ernst弟弟受了伤,我请人过去看看吧,也好让母亲您宽心。
金前蕖:去吧。
Ernst躺床上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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