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开了些感冒药,扎了一针,退了烧。
一觉醒来,除了鼻子还很塞,不透气,比昨天要好很多。
隔间是留给保镖住的,这个时候却静悄悄,他们的休息时间是固定的,不可能选择这个时候远离她身边。
沈世渺去开门,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
血腥味又夹杂着一丝浓郁的香味。
遭了!
身体软绵绵得像棉花糖,使不上劲。
紧锁的房门悄然无声的缓缓推开,季肖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刀,薄薄的刀刃带了一圈红。
季肖冰:沈世渺。
沈世渺听见他阴凉的声音,连忙想去按手机通讯录。
啪嗒。
男人打掉了她的手机。
沈世渺:你杀了他们,还给我下药!
几名保镖照顾了她好几个月,不说无微不至,起码没有过错,身手了得,竟然一眨眼就死在男人刀下。
仿佛知道她的愤怒,季肖冰耍戏法似的收起带血的刀,笑得更开心。
上前一步将女人抱住,抗上了肩膀。
由于药效,沈世渺很配合男人的行为,默默趴在他身上。
沈世渺:你又绑我去哪儿?
男人扛着她,路过一地的血腥,沈世渺闻不得这味,胃里反酸。
每次都是快要吐时,男人又放缓了步伐,减少颠簸。
沈世渺来回在吐和忍住的边缘弹跳。
路过一条走廊时,敞开的手臂碰到一个冰冷的瓷器,沈世渺用一路上存起来的力气拿起瓷器就砸向男人的头部。
手腕有股猛烈的痛感。
没砸中!
是她狗急跳墙了,这点东西怎么能伤到男人。
沈世渺:喂。
身体突然失重,往下一滑,两只滚烫的手稳稳托住她的屁股,还颠了颠。
沈世渺被男人抱了个正面。
季肖冰:给我老实点!
季肖冰阴沉沉的看着她,用牙齿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
像是警告她刚才的偷袭行为,身体压住她往墙上重重一撞,沈世渺的后背被撞得反弹,疼得面容扭曲。
根本不等她呼吸,男人伸手掐上她的脖子,逼得她面色由红变青,差不多断气才肯松手。
就是把她当小白鼠折磨。
落到男人手上,沈世渺有种要被他玩死的节奏。
季肖冰: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吧。
沈世渺头冒金星,思维混乱,缺氧的后遗症。
喘出几口气,用了最快的速度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是她用了某些手段帮助夏之光解决了这次棘手的事情。
帮了这个就意味着和另一个成为了敌人,对待敌人季肖冰肯定不会心慈面软。
如若不是有些理智在,沈世渺真就被男人除之而后快。
季肖冰:你三番五次都帮夏之光解决这些事情,到底图什么?
沈世渺被男人松开扔在一边,形单影只,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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