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栩嘉.Davis:我求你能原谅我。
沈世渺:你不愿意去救我,我理解,最好我们就不要相见,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可现在你又来这冠冕堂皇的求我。
焉栩嘉.Davis:渺渺。
焉栩嘉身体一动,想要靠前却已经被女人巧妙地躲开,眉宇微不可见的一皱,神思恍惚。
沈世渺:敢做敢当,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焉栩嘉被她刺激到了,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被自己喜欢的人看不起。
疾步往前将人搂进怀里,嘴唇贴着女人的耳朵,声音夹杂癫狂的冷气。
焉栩嘉.Davis:谁都能看不起我,你不能!
焉栩嘉紧紧盯着她的双颊,眼眸,企图从中看出一丝妥协,一丝恐慌,一点憎恶。
可惜了,她依然是波澜不惊,那么平静如水,那么冷血无情,仿佛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说出的无关紧要的事。
焉栩嘉.Davis:你是在意我的,否则你又怎么会难过?
沈世渺的状况他都清清楚楚,在医院的那几天,她是在生闷气。
就是了解到沈世渺的身手不凡,自保没问题,他才敢这么做的,否则就是给他再多几个胆子他都不会放手让那群人肆无忌惮。
他想,既然沈世渺可以自保,他没必要让自己身陷囹圄,把事情搞得更棘手。
至少他能够看到她那张美得叫人窒息的脸庞兴起涟漪,让他能寻找一点点他存在的意义。
沈世渺:我是在意你,可你并没有,或者说,我永远都排不到权力的前面。
沈世渺早就该知道了,焉栩嘉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们就走上了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和他一个阵营又如何,她不能像孙胜完一样嫁给他,才子佳人,即便她恢复了身份,一个别国孤女,她能给焉栩嘉提供什么帮助?
什么都没有。
她能给他带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灾难,还有堵不住的悠悠之口。
沈世渺是个自私自利的魔鬼,她不想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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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刮得敞开的窗户嘭嘭响,沈世渺趴在床上,头发湿漉漉,周遭嘈杂,她有些头疼,爬起来去关窗,发梢沾的水顺下颌滴落在地板。
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带领至床边坐下,吹风筒吹出热气,男人修长似竹的手指在黏糊的头发里穿梭,揉着头皮的力度都把握到使人最舒适。
沈世渺失笑,倒也乖乖的任男人摆布。
沈世渺:灵超,你什么时候跑我房间来了?
抚摸头发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他没有碰到她敏感的肌肤,沈世渺忽略了那细微末节的怪异。
幅度不大,他一遍又一遍,小心而仔细的摆弄她的头发,确保吹到位,使女人免受病痛的侵扰。
拨开太阳穴旁边的头发,冷静理智的眸变红。
男人的手停在她曾经受伤的部位,迟迟没有动作。
沈世渺:被我的伤口吓到了?
沈世渺有些受惊般的往后躲,纵使她看不到那道伤疤,想了想也知道有多丑陋恶心,这个时候,沈世渺的脸上有了熟悉的局促和小心翼翼的自卑。
就是这样,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样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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